,随便拉一个就能用。要不你去取菜刀,我在沟里打点水得了,反正也不喝,埋汰点也没事。” 白淑华撇嘴,说你懒得了!“行,还有别的嘛?” 她一次拿了。 “要不把暖壶拿了。还是别了,要不碰了碎了不得心疼死。”白爹又反悔了。 白淑华想翻白眼了,“我看到茶缸子了,你不拿暖壶喝啥水呀,现在又直接从大坑里取水,这里也不能喝啊。” 那意思是不拿暖壶,茶缸子就白拿了。 白爹嘟囔,“大坑水咋了,也能喝啊。” 最后,“那还是拿暖壶吧。回头放旮旯,千万别让碰了。” 白淑华摆摆手,“知道啦!” 她小跑回家,然后一手暖壶一手菜刀跑了出来,这造型有点吓人,还好没啥路人,大家都进山了。 “哎呀闺女,你这是耍哪出!”白母忍不住笑了。 白淑华直接将暖壶递过去,“娘你可放好了,要是碎了,我爹会哭的!” 正挑第二遍水回来的白爹笑骂,“臭丫头说啥呢。” 白淑华吐吐舌头,拿着菜刀跑了。 找了一块木板,开始切野草。 这活儿她干的了。 “爹,这么长行不?”白淑华还是问了下。 白二伯回答的,“稍微再长点,叶子和根不要。” 白爹立马道,“听你二伯的。” 白淑华没问为啥,人家咋说她咋做,没必要刨根问底。 有些问题就是问了他们也不知道啥原理,但他们又说的很有道理,因为这是他们在长期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白爹继续挑水,白二伯他们开始和泥垒墙。 塌的地方不多,很快就补齐了。 众人开始四处补泥。 土坯房子常年累月雨水冲刷,墙体变薄了,而且坑坑洼洼,所以要补一层泥巴。 这是有技术的,不能太厚,因为干了会掉。 白爹娘都很有自知之明,没有上手,只负责和泥、搬泥啥的。 几人都是熟练工,就见抹泥面积是蹭蹭涨。 白淑华的切草速度差点赶不上。 “二哥、良大哥都歇歇,喝口水。”白母端着茶缸子拿着暖壶给众人倒水。 就一个茶缸子,只不过会用水稍微冲冲。 这时候人真不在乎这个。 就像不少人家全家就一个盆,洗脸是它,洗脚是它,洗衣服还是它。 屋子外部都抹完了,不得不说,现在房子就“新”了不少。 虽然都是土了吧唧,但经过重新上装,房子就没了那种沧桑感。 之后是内部,白淑华也跟着看了一圈。 好么,里头拆的更彻底,灶台没了,火炕也没了。 屋里的工作量有些大啊。 “两屋都整火墙么?”二伯问道,“要我说整一个屋就行,冬天住一铺炕就行了。” 白爹坚持,“现在倒是行,再过几年孩子都大了,就不好住一屋了。” 白二伯就没再说话,低头开始干活。 二伯和良大伯都会垒火炕、火墙,所以直接分成两队同时开工,这样效率更高。 白淑华又揽了一个活儿,搬土坯。 不管是垒火炕还是火墙都需要大量的土坯。 之前已经搬了一部分,还远远不够。 至于为啥不一口气都搬进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