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赫从水琅胳膊下抽出一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站在床边看了许久她的睡颜。 水琅做了好几个春梦,每一个都跟周光赫不怀好意有关。 有周光赫和他发小一起灌她酒,一杯又一杯,把她彻底灌醉了,然后趁她乱,让她更乱的。 有周光赫把他自己灌醉了,压在她身上不肯起,趁机乱摸乱碰。 有她自己喝酒上瘾,一杯接着一杯,最后喝完酒完全变了一个人,色眯眯把周光赫按在床上,摸着他的胸肌腹肌。 那肌肉,跟垒砖头似的,一块接着一块,荷尔蒙爆棚。 等一摸上去,就发现跟砖头完全不同,同样是硬邦邦,但是肌肉手感丝滑,那种紧致,那种没有一丝赘肉,那种线条,让人爱不释手,更让人上瘾似的着迷,尤其腹肌两侧的鲨鱼线,一直往下,深入到军裤里…… 水琅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半醒半梦之间,去解他裤子上的纽扣,手腕却被一把抓住,勒得她疼到皱眉。 “做什么。”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嘶哑到不行。 “给我看看。” “……” 水琅想看看鲨鱼线尽头,不断扭着手臂,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胜负欲突然上来,翻身压到他的腹肌上,夹住控制她的手腕,两脚蹬着军裤,非要看看不可。 突然,整个人动不了了,被人用力禁锢住,一条胳膊勒住她的后背,一手掐住她的腿弯,力气大到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颊边传来粗重紊乱的鼻息。 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水琅从未感受过这样被包裹的安全感,慢慢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原以为头天晚上就够难受的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才体验到什么叫难受。 想到以前那些同事,周末狂欢完,周一上班的时候一个个都跟雷劈了似的,满脸痛不欲生,自己现在估计也差不多是那个鬼样子。 唯一让她好受的是,睡眠质量挺好。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身体了,以前酒后做春梦的怪癖没有发生。 水琅揉着太阳穴,总算遇到一件让她觉得值得穿越的事了。 “小弟去跟你煮解酒汤了。”周卉担心看着坐在桌边,不断揉着太阳穴的水琅,“我让大丫熬了白粥,你先吃一碗?” “好啊。”想到清爽的白粥,她这几个月还没吃过,早饭都是在外面的饮食店吃的,这会儿就想着来一口白粥滋润滋润疲惫的身体。 “先喝醒酒汤。” 周光赫将一碗汤放在水琅面前,盯着她多看了两眼,才转身去盛白粥。 “这什么?”经过昨晚,水琅对他的信任又回到刚下火车的时候,虽然昨晚他好像没上床睡,也没抢她的被子,更没趁人之危做坏事,但身上的痛苦,还是让她心生警惕,“怎么看着像黄酒。” “是蜂蜜和柠檬。”周卉哭笑不得,“你都醉成这样,难受成这样了,怎么会还给你喝酒。” “居然有柠檬!” 水琅惊喜端起小碗,感受到温度适中,连喝了半碗,酣畅的吐了口气。 周光赫别的不说,这厨艺真是一级棒! 这碗醒酒汤,比她以前天天必喝的柠檬茶要好喝无数倍。 将剩下的喝完,宿醉的不适感几乎都消失了,精神恢复了七七八八,不说神清气爽,也大差不差了,就只剩下一些晕眩感。 正感觉身体舒服的时候,后厨房突然冲过来一道球影,一直冲到桌边,将并排站着的三个wifi全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