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剑,开了门。 沈溪山立马就听到了她开门的动静,瞬间就到了门边,问她,“去哪?” 宋小河被他吓一跳,埋怨道:“干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啊?” 沈溪山没理会她的埋怨,见她将木剑抓在手中,就知道她是打算出门了,于是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你去哪?” “我去找钟浔元。” 宋小河如实回答。 这是一个让沈溪山立即就感到烦躁的答案,他眸色一沉,显出几分不高兴来,“要下雨了,何事那么重要,让你现在去找他?” 宋小河没察觉他的情绪,动身就走,“没什么事啊,我就是去找他聊聊。” 沈溪山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聊什么?” 她道:“叙旧,先前在沧海峰的那会儿我心情不好,他总是来陪着我,我还未好好答谢,趁此机会与他道谢。” 沈溪山的牙关已经咬紧,面上却扬起一个笑,“有什么要紧,不过是一声谢,改日在街上见了随便说说就行。” 宋小河道:“是先前他要给我下聘礼娶我之事,在大街上说不太好吧……” 说完,宋小河就想起,她小时候有段时间听说了婚姻嫁娶之事,但并不理解其中的意义,便整日嚷嚷着要与小师弟成亲。 后来被梁檀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说沈溪山修的是无情道,不会娶妻。 再后来长大一些,宋小河踏上修仙道途,嘴里嚷嚷的东西就从“嫁给小师弟”变成了“考入猎门成为天字级猎师,与小师弟并肩作战”。 想到此,她低眼看见沈溪山修长白皙的手正攥着她的手腕,仿佛是因为常年练剑,他的手很有力量,掌心有薄茧,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热意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攀,很快就染红了宋小河的耳朵。 沈溪山哪里明白她心里所想,盯着她忽然开始泛红的耳朵,眼睛简直要喷火。 “他求娶你,为的是什么,你不知道?” 宋小河当然知道,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她从一开始听到钟浔元的提议开始,心中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拒绝。 “不妨事。”宋小河想了想,又对她这次的出门做了些许解释:“我觉得他有点不同寻常。” 这话连在一起,沈溪山岂能不误会? 他下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笑容愈发灿烂,温声问她,“不寻常?何处不同寻常?” 宋小河只觉得手腕越来越紧,但看他的神色,似乎并没什么变化,她扭着手腕,挣脱了他的手,笑说:“我也说不上来,这就去找他聊聊。” “我跟你一起。” “不必,我自己去。”宋小河不会去太久,“我很快就回来。” 这后半句的许诺,一点作用都没有,沈溪山心口烧得满是妒火。 今早看见钟浔元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不妙了,果然,宋小河这就要去找他。 还不让他一起。 宋小河怎么会说别的男人不同寻常呢? 仔细想来,她似乎确实喜欢性子温润的人,先前的谢归是一个,现在的钟浔元又算一个。 当然,之前她最喜欢的还是沈溪山,只不过现在沈溪山与沈策重合,落在宋小河的眼里,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谦谦君子了。 所以宋小河不喜欢了? 她要去找别人了? “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