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更好的恢复方式了。” “我也不想走啊,但安全起见只能如此,”流景摊手,“我现在只剩四条大裂还未修复,修为恢复了三成,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动一动灵力便浑身疼,所以独自修炼应该也没问题,就是速度慢一些。” “三成功力未必够用,但也足够自保了,”舟明斟酌片刻,幽幽叹了声气,“既然如此,我等到合适的时机也会离开,让‘流景’这个名字彻底与你割裂。” 流景笑笑,此事便这样定了,她继续去整理这段时间拿到的宝贝们,一回头发现舟明还站在原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流景不解。 舟明:“想到你要死遁,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我又不是真的死,你有什么可不是滋味的?”流景哭笑不得。 舟明扫了她一眼:“不是因为你。” 流景一顿。 “帝君纵然没有情丝,却也对你不同,想来你在他心里分量不轻,若你死了,他只怕面上不显,却会伤心许久。”舟明叹息。 流景抿了抿唇,看一眼天上硕大的金乌,许久无奈一笑:“他那个人啊,看似冷漠,实则最重情,大概是从来没被好好对待过,所以略有些真心的人,他都会加以纵容,你和狸奴就是,我与他……这段时间也算相互扶持,他会看重我也正常。” 说罢,她停顿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也正因为看重,所以不能告诉他真相,他最恨欺骗,若知道我从头到尾一直在骗他,只怕会不顾一切杀向天界。” “若是好好解释,兴许还有转机。”舟明斟酌道。 流景抬眸看向他:“赌得起吗?” 舟明突然哑口无言。 非寂已经不是当初总被欺负的隐忍少年,一界之主的雷霆之怒,势必要以涂炭生灵为代价,谁也无法保证他在得知真相后是理解还是愤怒,所以也无人敢赌。 许久,他苦涩一笑:“是我天真了。” 流景弯了弯唇角,看着他把鼓上熟睡的小姑娘小心捧起来:“你这次来找我,不是只为了说这些吧?可有事要我帮忙?” “有,”舟明也不与她废话,“帝君识海中似乎有异物,因为被浓雾包裹着,我也看不太清,但我和帝君都推测那东西与他迟迟无法恢复的修为有关,所以想着你这次去了三界会谈之后,找老祖问一问,兴许她知道那是什么。” “行。” “还有,”他将小姑娘送到流景眼前,“我希望你这次去的时候,带上她。” 流景眼皮一跳:“什么意思?” “我要炼的丹药是以心头血为引,只怕画面可怖会吓着她,而且在冥域待得久了阴气太重,对她也不怎么好,刚好这次的三界会谈在沉星屿上,那边日晒足月光深,你正好可以帮她收集些日月精华养身。” “……我又不是去玩,带着她合适吗?”流景看着还在睡大觉的小姑娘。 舟明也很头疼:“但凡有第二个法子,我也舍不得把她给你。” “可与她商量过了?”流景又问。 “她答应了,知道要跟你走,还高兴得多吃了一块糕点,”舟明扯了一下唇角,“到底是被你的神识养着,就是比跟我亲近。” “好大的醋味,从哪传来的?”流景一本正经。 舟明笑了一声,又道:“别忘了跟帝君道个别。” 流景抬眸看向他,便听到他补充一句,“以流景的身份,日后再见,只怕便没有如此和睦的时候了。” 流景半天没有言语。 跟舟明聊过之后,暂时的离开就变成了诀别,心情也全然不同了。 出发那日的清晨,流景看着乾坤袋里五颜六色的衣裳和首饰,沉思许久还是一样一样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