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连着好几日都睡在军营中。 像后来这般夜夜都回府就寝,还是成亲后,有了温香软玉惦记。 青瑶手脚麻利地给她准备好了沐浴的东西,随即便在荆微骊的坚持下先回去了,只把更换的衣裳留到了屏风后面。 可她也没想到,荆微骊虽然一脸淡然地体恤自己让她早些休息,可其实自己也累到了极致,竟然在木桶里就这么泡着泡着睡着了。 也导致樊封推门刚进来,便打眼望见不远处的一幕活色生香。 没脾气地淡笑一声,他走近后将水里的人抱出来,动作轻柔地又帮她擦拭干净。 “本王才走几天,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了?” 他低低地道了声,虽然是句问责的话,但音量实在是太小、调调实在是太轻,完全没将人唤醒,只听见怀里的人梦呓一声,睡得依旧很深。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突然变大,盎然有连绵不绝之势。 凝视着她卷翘的睫毛,樊封克制地用指腹碰了碰,有点坏心思的意图。 他是突然改道回来的,原本只是想见见她一解相思苦,可眼下时时刻刻惦记的人已经搂在怀里,他反倒是不愿走了。 雨还没停,不便夜行。 他这样自我安慰道。 荆微骊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只感受到原本凉嗖嗖的周围突然热起来,她下意识地朝散发热气的源头摸索去,又不受控制地用脸颊蹭了蹭。 “好暖和……”她低喃一声。 这回,樊封才是真的冷静不下来了。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试着将搂着自己肩颈的手拿下来,可力道没控制好,竟然把她鼓捣醒了。 “樊封?”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温热干燥的掌心抚到了男人脸上:“是梦对吧,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阿骊这不是……”樊封刚想解释,可看到心上人还没完全清醒的眼神,没说完的话不自觉地噤了声。 他浅笑:“对,是梦。” 像是被用糖哄到的小娃娃,荆微骊嘴角扯出笑意,毫不顾忌地贴上去,主动得不像话:“就梦就好。” 被她的动作惊到,樊封僵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收拢,指腹贴在她的后腰处,薄如蝉翼的衣服料子有些碍事,但他却不打算将它扯下来。 他故意垂首凑过去,循循善诱:“为什么是梦就好?阿骊是要对我做什么坏事吗?” 小手还捧着他的脸,荆微骊美眸半阖:“才没有呢,只是梦里的樊封不会随便欺负人。” “是吗?”樊封懒洋洋地发问,也不听回答,一低头,对准她的雪白扎眼的锁骨就亲上去。 他力道不小,偏啃咬的动作惹得荆微骊喉间溢出一阵□□,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后仰了头。 她哼哼唧唧地求饶:“呜、坏人……” 收起动作,男人又恋恋不舍地吻了他的嘴角,纠正到:“不是坏人,是你的夫君。” 他说完,却良久没有再听见他的声音,等仔细瞧过去时,发现怀里的娇娇竟然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被她的举动气笑,樊封刚想朝她腰间拧一把把她再度折腾醒,但指肚摸上去的一刹那还是不舍得用劲。 臂弯泄了力,他纵容道:“算了,不欺负你,好好睡一觉罢。”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