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心,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说了这话,久未听到回应,桓启低头,便看见卫姌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笑什么,我和他可大不一样。”桓启立刻瞪眼道,“绝不会叫自己女人受苦。” 卫姌唇角弯起,揶揄道:“便只有这点不一样” 桓启听出她话里意思是说见色起意呢,心下便有些急恼,道:“我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应酬又多些,才叫人误会,何曾见色起意过。”说到此处,他忽觉得不对,又笑一声道,“若说有,也只得一个。” 卫姌白他一眼。 两人回到屋中,卫姌在婢女服侍下净手,这时看见侍卫从外进来,将两份信件递了进来,桓启打开认真看起来。 自从桓启被立为世子,在桓温授意下各州公文都交给他处置,官场往来,士族交际,还有军中事务皆是复杂繁琐,他手下得用幕僚还是原先那几个,有些事暂时也不方便交由他人,所以大部分事务仍需他亲自过目做主。 卫姌见他很快放下信笺,便道:“若是有事你就先去处置,别误了正事。” 桓启却笑道:“这才成婚几日,便是天塌了也不能碍着我的‘正事’。” 卫姌一时还没想明白他说的正事是什么,桓启已坐到她身边,含笑看着她。 顷刻间婢女都退了出去。 桓启抓了她的手,低头看着她纤细白净的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声音暗哑道:“今天身子怎么样了” 卫姌红了脸。成亲头两日,桓启都是气势汹汹不知满足,让她疲惫倦怠。后来月事来了,休息了六七日。他突然问起来,卫姌目光飘忽移向别处,轻声道:“还没好呢。” 桓启却狐疑看了她一眼,“真的” 卫姌撇撇嘴,忙不迭点头。 桓启看着她明眸善睐,眼里藏着狡黠的光彩,心里软的不像样,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道:“前两日看你吃药,听说营阳有个医术精妙的医师,过两天我派人去请他来给你看看身子。” 卫姌道:“我是娘胎里落下的先天不足之症,只能慢慢将补。” 桓启道:“药方子都用了好几年,这回让医师诊脉看看,换个方子补身也好。”说着,他凑近过来,在卫姌耳边说了句什么。 卫姌如玉般的脸庞倏地涨红,又羞又愤地要推开他。桓启觉着她力气如猫挠似的,只微微晃了一下便没当回事,卫姌咬唇,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掐。 桓启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抓着她的手,揽到怀中,狠狠揉了揉。 卫姌不住躲闪,桓启亲昵在她耳廓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再闹我可就不忍了。” 卫姌如今却不怎么怕他,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全喷在耳根,潮热得发痒,她双手都被他紧紧握住,便抬起脚来踹了一下。这一脚却巧,正踢中桓启要害处,他脸色微变,手掌松开。卫姌见状不妙,赶紧躲开了些,抢先告状道:“还不是你吓我……” 桓启脸色略有些发青,踹的可比刚才掐腰的地方更疼,见卫姌还摆出一副无赖模样,心里好气又好笑。 入夜之后,锦被熏暖,卫姌先上榻,片刻过后桓启梳洗完毕,穿着单薄的中衣掀被睡了进来,大手环在卫姌腰上。卫姌刚有些困,此时却清醒过来,想着他白天问的那句,不禁有些紧张,她懂男女情,事的欢愉,但年纪到底还小,并不贪恋那种感觉,偏偏桓启又是极健壮的体格。 桓启摸了摸卫姌的头发,搂着她小声道:“今晚什么都不做,睡吧。” 卫姌闭上眼,又听他说:“让你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