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小兽第一次撕咬猎物,吕霜叼住吕康的下唇反复啃咬,毫无暧昧和旖旎的意图,只是本性使然,想要厮磨对方柔软的部位,想要报复他刚刚令人战栗的冒犯。 斑斑血痕印在吕康的唇上,又逐渐愈合消散成一团阴气,然后被祠堂内氤氲的烛烟补充鬼力—— 相比吕霜,吕康更容易接受供奉和滋养。 这让他身上的少女又红了眼睛。 小心眼的姑娘不需要掩饰自己的嫉妒和恶意,她按着吕康再次俯身,去争夺她本来并不稀罕的宗族养分。 口脂早已掉光,无意义的血点也已经消融,青紫的嘴唇无缝隙地贴到苍白的嘴唇上,冰凉潮湿的舌头去纠缠吸取那一团并不能带来温暖感受的气息,却又因为触碰到对方的眼光而错觉自己在燃烧。 是执迷不悟,是九死不悔。 是过于青涩的禁果,是错过许久的纠缠。 幼小的兽类被定格在亚成年的模样,但獠牙和尖爪已经初见雏形,只要一往无前,就足够凶悍。 吕康知道吕霜不再需要他的给予,比起等待哺喂的幼鸟,她已经更像会主动掠夺的猛禽;可他还是一厢情愿地张大嘴巴,愿意献出一身用来偿债的血肉。 涎液被拉扯着断开在唇间,吕霜额头抵着吕康的额头,发出不该出现在厉鬼身上的喘息,仿佛只有做出这样活人的反应才能缓解她的情绪。 吕康抚着吕霜的背,又是一个不那么紧密的拥抱。 吕霜定定地看着堂哥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已经无法映出她的倒影,但是专注的眼神又始终跟随着她的身影。 钗环散落,乌黑滴水的头发落下并不存在于阳间的湿痕,仅有一层的嫁衣从少女瘦削的肩头滑下,明明余晖根本照不到她,在吕康眼中却好似被昏黄的阳光映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剪影。 原本束在少女腰肢上的带子被甩到吕康脸上,吕霜根本没留力气,于是那根腰带也给吕康留下一道红痕。 “让我看看,你怎么做我老公?”吕霜毫不羞涩地扒开吕康胸膛处的衣料,她又呲牙在堂哥肩上咬下去,报复他先前收紧的手臂。 吕康让吕霜在肩上埋得更深,鬼体上传来的痛感有些迟钝,但她的存在感却如此鲜明,这样一团能够来到他怀里,他的手甚至能毫无阻隔地摸到她的脊骨—— 让人晕眩。 下体轻微的触碰让吕康闷哼出声,他低头看到吕霜挑衅的目光,知晓自己只需要让她满意。 取悦她并不简单,却也不是难于登天的事情。 微微隆起的乳包表明了她的稚嫩,茱萸也是小小一颗的点缀,拢在一起只有浅浅的沟壑。 吕康很是小心地品尝和抚弄着,相比吕霜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血痕,他连一点红印都不敢留下。 吕霜很不耐烦地按住吕康的脑袋,少年的嘴几乎整个吞咽下了少女的乳丘,微微突起的喉结上还留着血痂愈合的红线,在不规律地滚动着。 吕康被堂妹咬过的舌头终于开始主动探索,他的口腔把吕霜一侧的乳房全部裹湿,被舌头舔弄的地方又格外湿润。 少女一边的乳粒被手指夹弄着膨大,另一边则被舌尖抵着乳孔摩擦,吕霜发出似哭似笑的气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