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边疑惑她的嘴角为什么上扬,一边害怕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要死了。 等李秀禾终于拿着袋子回来的时候,她脑海里已经把所有苦情戏码上演了一遍。 李秀禾却不给她瞎想的空间:“可可,你这个流血叫月经,是女孩子生长发育的一种表现,以后每个月都会固定有那么几天。” 她事无巨细地一点点讲给她听,告诉她怎么用卫生巾,怎么在经期保护自己。 后来严礼回了家知道这件事,他不方便和女儿科普这些知识,便让她当晚宿在了陈瑾家,和李秀禾睡,安抚心里的无措,解释未知的好奇,陈瑾还被使唤着帮她买红糖,之后在学校帮她接热水。 方芮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依然很感激她,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在身边没有家人的情况下经历初潮,没有被惊慌恐惧占领,而是有个贴心温柔的女性长辈陪伴,也算是一件幸事。 这些经历都弥足珍贵,方芮心中莫名的敌意慢慢化为释然。她顺着罗美香的台阶往下走:“我没有讨厌李姨,就是生气你们一起瞒着我,连犇犇都知道对不对!” 翻旧账没有任何意义,把人哄好了就行,严礼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道歉:“是爸爸做得不对,这个要现在吃吗?”他指了指手里的小蛋糕。 “没心情没胃口,不吃。”她扭头不看他。 严礼也不泄气:“那我先放冰箱了。”说完便带上房门又出去了。 罗美香笑着出门:“昨晚肯定没睡好,你躺躺,晚饭奶奶叫你。” “好~”她伸了个懒腰窝进了被子里,躺了没几秒,又拿过床边凳子上的书包,翻出手机点开QQ。 褚骁正巧发了消息过来。 “事情怎么样?” “爸爸和我道歉了,我不生气了。” 确实很好哄就是了,褚骁笑着敲字:“明天我要过去吗?” “要!要!要!作业落了好多” “o·()?o·?” “你快写!写完教我。” “好。” “身上还疼不疼?” 方芮顿时脸色爆红,好端端问这个干嘛,不过身下确实还残留着被异物填塞过的不适感,穴口也有点红肿,她匆忙下线给他留一个灰色头像,躲进被子里面红耳赤地回忆昨晚种种,他的汗水,他的体温,他极具存在感的那物,更让她羞耻的还有自己压抑不住的生理反应。 想想就浑身燥热,她在床上滚了几圈,企图甩掉那些不良画面,逼着自己赶快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陈瑾就来了超市,他把手放在并着的膝盖上,这局促样简直要让方芮笑喷。 但她还是忍住了,一边刷着牙一边拿眼斜他,佯装对他哪哪都看不顺眼。 “你别生我的气了。”陈瑾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他晃了晃茶几上的袋子,“这些送给你赔罪还不行吗?” 方芮快速漱完口,冲过去打开袋子,是小时候爱看的《xxxx》,很搞笑,一整个系列好几十本,以前小学门口书店卖得最好,现在很难集全了。 当时每天一块钱的零花钱,买上一本要攒好久,她和陈瑾两个小学生便你买这一期我买这一期地交换着看,是童年美好记忆的一部分,陈瑾这次把他的那部分全带过来了,诚意满满。 方芮毫不客气地抱紧在怀里:“那你不许反悔,这是你不诚实的后果。” “不反悔。”主动承认错误比后面被她追究要好过关得多,他见事情解决便告了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