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脸色微微发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想到昨夜的事,季尧靠后坐了些,不动声色地揽过小女人的腰,小女人瞬间抬起头,朝他望过来。 大手在她后腰上揉了几下,季尧盯着她的脸,低声道:“还不舒服?” 他嗓音低沉暗哑,大手一按在后腰上,沉璧耳根立即烧起来,想起二人昨夜的颠狂。 那双大手没有半分今日的温柔,用力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倒在榻上,重得要将她撞散架了,她后腰一阵阵酥麻,浑身都在颤抖着,却紧咬着唇不敢出声。 男人见了又将她拽起来,自后面抱住她,肌肉紧绷的胸膛贴着她汗津津的背,粗糙的手指拨开她咬紧的唇,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沉声说让她叫出来。 到了最后,她已经拎不清神志,承受不住呜呜地哭着,男人又俯身来抱她,亲掉她脸上的泪水,连哄带骗地说最后一次。 结果,早晨沐浴之后,她的腰酸得厉害,和季尧不满地嘟囔两句,季尧听完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 走到府门前的时候,季尧竟然破天荒地没骑马,和沉璧一同上了马车,刚坐稳就把她揽到怀里,主动帮她揉着后腰。 沉璧没理他,季尧却将她搂得更紧,薄唇贴在她泛红的耳边,几乎是哄孩子一般的语气,柔声说他错了。 看着男人微光闪烁的眼眸,仿佛二人又回到了上一世,他们之间没有经历生死,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隔阂。 他只是她李沉璧的夫君,那个疼她爱他、护她周全的季尧。 沉璧摸了下发烫的耳根,心却如置冰窖般冰凉一片,她垂下眼眸:“我还好,没事。” 季尧盯着怀里的人,见她靠着自己的胳膊,小巧的耳朵红彤彤的,脸上却没什么血色。 他紧抿着薄唇,手下动作没停,不轻不重地帮她揉着后腰,心想昨晚是有些过了,一时没能控制住。 好像每次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都会变得很差。 “我让宗桓送你回去,别硬挺了。” 一听这话,沉璧立即拽住他的手臂,低声道:“不用,真的没事,东楚的人都还在呢。” 季尧皱起眉头:“他们在能怎样?不然,我送你回去?” 沉璧吓得连忙摇头,纤细的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语气像是带了几分祈求:“不用,真的不用……” 陡然间,坐在旁边的李景成站起身,看向坐在一起的二人。 “季大都督,士兵们已经比试过,不如,你我二人下场比试一番,如何?” 此话一出,原本喧闹的校场顿时安静下来。 李景成眼眸阴沉,目光扫过季尧怀里人儿泛红的耳朵,落在搂着纤细腰肢的手臂上。 还没听见回话,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良娣站起身,蓦然开了口:“殿下,此等把戏,若是伤了您玉体,该如何是好?” 李景成侧头看向她,脸上带着愠色:“若不然,良娣代本宫一战?” 下面的士兵们交头接耳,宗桓抱着手臂,不耐烦地看向上面的人:“太子殿下,这军营是男人的地盘,岂有让女人出头的道理?” 李景成扫了眼宗桓,没有说话,良娣微笑着行了一礼,转身走到台子前。 脚尖轻轻一点,纤细的人影瞬间飞身而下,几乎还没来得及看清,下一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