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出口,“能行吗?” 江悯行微微颔首,“行。” 江鱼鱼见他胸有成竹毫不担心的模样,信了他,正要继续往浴室走,随即想到什么,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江悯行,又道:“江老师,您还有那种片子啊?” 她还以为江悯行这种正经又品德端正的人私下不会看片呢。 江悯行却摇头,“没有。” 江鱼鱼这下更是瞪大了眼。 江悯行有的话,她震惊,江悯行没有的话,她更惊,他他他平日里端方克制到完全堙灭人欲的吗? 最重要的是,没有的话,他怎么外放音频啊? 江悯行看着江鱼鱼眼里的震惊和迟疑,他低声道:“我朋友有,我问他要一部。” 江鱼鱼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进了浴室。 她平日里洗澡要用半个小时往上,但这里没有女士身体乳和精油,少了洗澡后的很多步骤,江鱼鱼只吹干了头发便出了浴室,比往常少用了二十分钟。 江悯行正站在床尾发消息,看样子是在问朋友要片子,听见门声,江悯行侧了侧身,看她。 江鱼鱼陡然不好意思起来。 江家的佣人给她拿的是女士睡裙,那种成熟风的真丝睡裙,低胸收腰蕾丝边,沟壑如烈阳照射过的雪山山顶,袒露着山顶原有的风光。 她咳了咳,怕躲他的视线弄得江悯行也不自在,干脆大着胆子跟他对视,尽量敞亮大方地说:“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索性江悯行很正人君子,并没看她漂亮雪白的沟壑,他收回视线,眸底深邃又清明,眸光继续落在掌心里的手机上,喉结却极轻地上下滑动了下,他“嗯”了一声。 江鱼鱼一见他不看她,立即就要走去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但她走的过于快,不设防左脚拌了右脚,她人直接往床尾方向跌。 她失声“啊”了一声,生怕脸着地,摔坏了她金贵的脸,手下胡乱抓住了一件东西,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立即紧攥着不放,但是那东西依旧没止住她脸着地的架势。 只听“咚”地一声,江鱼鱼脸实打实撞到了地上,秀挺的鼻梁撞得生疼,她眼圈瞬间发红,抬头盯着手里的东西正要破口大骂不中用时,却在看见手心里的东西时,猛然一僵。 她她她手里的是浴巾! 谁的浴巾! 救命! 她不敢想! 但她敢抬头,于是下一秒,江鱼鱼就看见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伟岸旗杆。 啊啊啊!!!!!!!!!!!!!! 江鱼鱼猛地把头埋到了地毯上,手上也如攥着一把火种烫到似得,把浴巾丢到一边。 余光扫到浴巾被捡走。 江鱼鱼又低头几秒,觉得江悯行应该已经裹上了。 她才慢吞吞抬头,余光扫着结实矫健的小腿上方垂着雪白的浴巾,她松一口气,仰着头趴在地上,脸超级红看着江悯行。 他神色淡淡,好似不以为意。 江鱼鱼却不能让尴尬就这么糊里糊涂过去,不然她以后每次想到就会社死一次。 她尴尬地笑了笑,想到江悯行方才的伟岸,她装傻道:“您以后的老婆好‘性’福哦。” 江悯行垂眸,清晰的下颌线对着她,他平静道:“我以后的老婆不是你吗?” 救命!!!!! 差点忘记了江瑶还在隔壁某个房间偷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