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里说过,‘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 “大夫的眼里,也不仅仅只是治病救人的。” 李钦载颔首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没错。” 金达妍两眼顿时发亮,喃喃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话真妙,你的才能果然配得上你的地位。” 李钦载朝她挤挤眼:“我的才能不仅仅是说几句妙语,更大的才能在看不见的神秘地方……” 金达妍认真地点头:“我听说了,你们唐国的火器,还有许多新奇的东西,都是出自你手。” 李钦载干笑饮酒。 本来打算开车的,结果人家却没意识到他的车速,这就有点尴尬的,媚眼抛给了瞎子。 仔细一算,崔婕和金乡离开俩月,小八嘎也跟着去侍候两位主母,现在李钦载的身边居然没一个能与他做快乐事的女人。 男人憋太久会危害身体健康的,婆娘们咋就不体贴体贴呢? 一旁的荞儿看着亲爹跟金达妍有说有笑,小眉头顿时一皱,眼里闪闪发光,不知在想什么。 一顿宵夜吃到子时,上官兄妹打起了呵欠,弘壁早已睡着,被丫鬟抱回了房。 李钦载和金达妍不知不觉也醉了,葡萄酿这种酒,喝起来香甜可口,像喝饮料似的,但这酒属于发酵酒,后劲非常大。 两人喝了一坛多,实在有些过量了。 此时夜风一吹,酒劲顿时上头,金达妍满面痛苦,弯腰想吐,却吐不出来。 李钦载也没好到哪里去,此刻的他头晕目眩,仅存的理智支撑着没当场躺下,这时他也发觉自己好像喝多了。 这番邦异国的进口酒就是邪门儿,这才喝了多少就扛不住了。 有个名叫李白的诗人不是说“会须一饮三百杯”吗? 吹牛逼的吧?话说李白现在出生了没有? 脑子迷迷糊糊如同一团浆糊,李钦载却还在思考不着调的问题。 两个大人摇摇晃晃,剩下的三个孩子发愁了。 三人面面相觑,上官琨儿率先抬起他的右腿:“别看我,我是个废人,自己都走不回去。” 上官婉儿弱弱地道:“荞儿兄,他们太重了,我们怕是扶不了,不如叫丫鬟过来吧……” 荞儿眼中异色一闪,却笑道:“我爹常说我已经长大了,凡事自己能做的,尽量别叫外人帮忙,习惯不好。” 说着荞儿朝婉儿示意了一下,婉儿苦着小脸儿,与荞儿一左一右架起了金达妍,步履蹒跚踉跄地将她送回房。 两小忙得大汗淋漓,回到后院休息了片刻,又来到神智模糊的李钦载面前。 一人扛起一只胳膊,两小拼了命将李钦载架起来,愈发艰难地朝厢房走去。 终于快到李钦载的卧房时,荞儿却径自架着李钦载继续走。 上官婉儿立马大声道:“荞儿兄,错了,走错了,这间才是李叔叔的卧房……” 荞儿咬着牙坚持,道:“没错,今晚我爹不睡自己房里。” “那他睡哪儿?” 荞儿沉默片刻,认真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此简单的道理,我这个孩子都懂,我爹却不知道,为了他我真是操碎了心!” “把我爹送到金姑姑的房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