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往后也是。 其余的事便不是过于重要。 至于她心底会不会残余陆淞的痕迹,谈垣初一点都不曾担心,笑话,他给她荣华富贵,都未必敢说她心底有他几分位置,陆淞凭什么? 云姒一脸懵地看向他,适才让她解释清楚的是他,现在不要听了的又是他。 怎么变得这么快? 谈垣初没解释,只是垂眸掀开了她的裙摆,她脱了披风和外衫,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云姒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懵,下意识地瞪圆了杏眸: “您要做什么?” 裙摆一掀开,内里白皙细腻的肌肤刹那间露出来,春光乍现。 女子咬着唇,浑身僵硬着没敢动。 谈垣初瞥她一眼,没去问她在想什么,只是平静地问: “不疼么?” 这是他今日第二次这么问。 第一次是在摘月楼时。 云姒陡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眼泪都快掉下来:“您吓坏嫔妾了。” 谈垣初垂眸,许久,他才情绪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不是他们。” 冷冷清清的一句话,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云姒却是蓦然一怔,他不是他们,他们是谁呢?那些叫她险些于难堪中的人。 他情绪很淡,云姒却仿佛听出了些许疼惜和不满。 疼惜她往日遭遇,也不满她会将他和他们相提并论。 云姒鼻尖倏地一酸,她觉得她今日情绪有点过于敏感,她咬了咬唇,忽然握住谈垣初的手:“对不起。” “嫔妾没将您和他们相提并论。” 只是她才说过陆家夫妇如何对她,他骤然有这般动作——哪怕他想做什么也无可厚非——让她下意识地一惊,浑身泛着点凉意。 她声音含了些闷闷的不清不楚,软糯低声: “您是嫔妾的夫,你我亲近本就是应该的。” 谈垣初去看她膝盖处伤口的动作一顿,在暗淡的殿内,他忽然抬起眼,眼底情绪乍一看平静,细看却是晦暗,他声音平常: “你刚才说什么?” 云姒一时没回过神,她吸了吸鼻子:“嫔妾没将您和他们相提并论。” 谈垣初: “不对。” 云姒一怔,她意识到什么,轻颤了下杏眸,她声音似乎轻浅了许多: “您是嫔妾的夫?” 云姒觉得在她话音落下后,有人握紧了她的脚踝,说不上轻重的力道,只让人觉得心尖一颤。 那人低垂着目光,看似风轻云淡,却是道: “再说一遍。” 云姒那点情绪快要消完了,她轻轻咬唇,很平常的一句话,居然莫名觉得有点羞耻,她两条腿轻轻摩挲了一下,下一刻被人按住: “别乱动。” 然后他轻描淡写地重复:“再说一遍。” 云姒咬唇低眉,脖颈和脸颊都烧上一抹绯红: “皇上……” 谈垣初见她羞赧得不敢抬头,忽然觉得皇上二字有点破坏气氛,他低声问: “是皇上好听,还是谈垣初好听?” 云姒惊愕抬头。 哪有人这般问问题的? 回答什么都不对。 谈垣初慢条斯理地问:“嗯?” 云姒闭眼,选了一个怎么都不会错的答案: “嫔妾分辨不出来……” “那就都喊一遍。” 云姒哑声。 平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