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复仇大计由于薛明哲参加数学竞赛暂时耽搁了,每日打开薛家摄像头,都能看见薛明哲坐在书桌前对着一本草稿纸算着什么。王恨真倒不是担心他成绩下滑,只是薛明哲一做起正事来就专注得很,他们俩最多算是不清不楚,还影响不到他。 薛明哲一心备考,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拜访薛国富,王恨真礼貌地迎来送往了一批又一批,终于是憋不住了。薛国富看她的模样,倒也不勉强,让她出去打打牌逛逛街解闷。 碰巧有人找她去打牌,她就顺势答应了,带上了她现在的保镖。 约的地方在A市附近港靖山山脚下的一栋私人别墅,王恨真把车钥匙放在了侍者的手上,带着徐陈走进屋子。这屋子是齐太太的,她可不喜欢什么黑白灰简约风,整个屋宅修得富丽堂皇、气派典雅。 王恨真回过头瞥了一眼徐陈,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些许震撼和自卑的神色,可他只是用巡察的目光扫过了整个屋子,小臂紧绷着,好像在提防随时会蹦出来的敌人,对这些华丽富贵的装饰视而不见。 “薛太太来了?”明亮的屋子内早坐了两个人,坐在松软的沙发旁聊天,看见门口有人进来,眼睛一亮,招呼道。 说话的人大约四十多岁,脸上自然是带着精致得当的妆容,事实上她们每一个人都至少为这次聚会梳妆打扮了数个小时以上,每个人都有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而且一般情况下这个昂贵的造型团队是全程跟着她们的。 王恨真自然也不例外,但她有自信即使是随便涂抹一下,也比这些需要定期打针和做脸的富太太们更美。毕竟年龄摆在这,她比较她们年轻快二十多岁。 不过想想却又有些悲哀,她提前二十多年就进入了和一群女人的坟墓,从包包比到鞋子,从老公比到儿子。但王恨真转念一想,她现在什么都买的起,至少比那些什么都比不了的人强多了,便又挺起了腰背。 她同两人一一打了招呼,一番简单的寒暄比较之后,之前同她打招呼的刘太太竟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一个保镖。 “怎么出来打牌也要随身带着保镖,难不成是怕这里有人要毒你害你的?” 王恨真挤出甜蜜的笑容道:“这不是国富担心我嘛,怕出门遇到什么风险。我都说了没什么事,他还是不放心,应要给我请个保镖,随身保护。” 刘太太拉扯着僵硬的苹果肌,也笑道:“毕竟老婆这么年轻漂亮,你家老公有担心也是正常的。” 她岂能听不出对方话里有话,还想反击,便听见这边主人家已经开口,招呼两人上桌了。 “今天来也不单是打牌,我还请了一个老师,专门是让人放松身心,得到一种精神和心理上的安静。等会慧姐到了,咱们先开桌,晚饭之后那老师再来。”齐太太发话,两人都没意见,就是一锤定音了。 等了有半个小时,张太太才珊珊来迟,原是路上堵住了,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这理由王恨真是不信的,她私下也约过张太太去咖啡馆喝过咖啡,也是迟到了一个小时,满脸道歉地跟她说路上车太堵了。 她原以为是张太太瞧不起她,有意怠慢,现在才发现是习性如此。只是没想到她连齐太太的邀约也敢迟到。 齐臻(齐太太)的脸果然绷紧了,打牌的空隙突然聊到最近的新闻,是张太太老公最经陷入的一桩官司,齐太太意有所指地说:“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你知道的吧,之前我家齐明和那个疯女人的事情,亏我的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超级棒的律师。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给你,毕竟我们可是多年老朋友了。” 刘太太紧接说道:“不过听说你请的那个律师很贵,没有百万拿不下来吧。” 齐太太嘴角含笑,显然为这点得意,道:“宁愿把一百万全部交给你的律师,也不要把这一百万送给你的敌人。” 张太太穿着中式改良旗袍,手里攥着牌,满不在意地道: “一年不去几次法庭,那用高薪请那帮法务做什么?发牌发牌。” 王恨真坐在边上,看见齐刘两人嘴角露出的讥讽的微笑,便知道这事不简单。 张太太一脸不在乎,只醉心于打牌,关键她运气也不错,几把下来赢了她们不少钱。齐太太玩得不爽,几把下来就下桌了,扔下她们去做瑜伽了。 主人都下桌了,她和刘太太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没想到张太太牌瘾犯了,才摸得几下,哪里过瘾,就想再找个人替齐臻。视线四下一转,看见王恨真身后站着个背着手的帅哥,问她: “你随身还带着保镖?” 王恨真又把之前的话同张太太说了遍,没想到张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