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心惊,和颂最大股东也就是蒋蓝烟的父亲和爷爷,两人加在一起手里也不过47%的股份,荆柏安手里居然就有17%! 而且答应的如此痛快,承诺的如此轻易,好像再讨论一筐大白菜的买卖。 “如果不能完成呢?” “我们签的不是对赌,股份是额外奖励,如果不能达成,其他薪资一样都不会少了你的。” 听上去好像稳赚不赔,既然没有其他路可走,这条路又这样宽阔明亮,谁能拒绝呢?报仇固然重要可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其实就算留在恒通,真的就能达成目的了么? 荆郁……如果他能助自己拿到股份,那么两人之间的过节就算两清,以后陌路不识,各自安生。 后面的车开始嗡嗡鸣笛,江笙才发现前面已经绿灯了,从茶庄出来一路上她还都处在朦胧飘忽中,若不是副驾驶上的牛皮纸袋明晃晃的提醒着她自己刚才真的做了决断,她都还以为是做了一场风马牛不相及的梦。 次日,江笙就打了辞职申请,章之韵了解内情后,当场就批了,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多少惋惜,毕竟跟荆泰抢人,她还没那个闲心。 只客气地说她越飞越高,以后要仰仗她了。好聚好散,也没有伤脸面,毕竟两人心中都是另有打算的,况且虽然江笙离开了恒通,可是之前的策划案并不是就一定要作废,有利可图,没有人会拒绝。 晚间江笙回到空荡荡的住处,换鞋的时候看到了柜子里面已经很久没人在穿的男士拖鞋,一个月了,也不知道陶晏在西雅图适不适应恢复的如何。 上次在伦敦做了检查,医生说他的智力恢复的很好,已经恢复到了十二岁的智商,以这种恢复速度相信不久,就可以再看到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了。 可是十八岁的陶晏回来了要怎么面对六年后的颠沛流离呢。 江笙翻开手机,看着里面上百条质问她为什么不要他的信息,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只能无能为力的将目光重新投在看电脑屏幕上的七个文件夹上。 王家因为王钊的的事,股票大跌,不过短短两个月就已经濒临破产,不过千禧倒了,不代表王家倒了,三年前她就知道王家早就分了家,现在所有的资产应该都转到了老二手上,也就是王俭父亲手上,所以倒闭的也不过是一件空壳。 不过王家的兴衰荣辱与她没有关系,她要的是王钊罪有应得! 江笙打开录音,反复听着王钊和孙春燕那天在丽景晚宴上的对话,注意到王钊说的那两个人,哪两个人呢?孙春燕好像很忌讳。其实要想知道也不难,只要拿到她的账户流水,就能知道了。 休息了两天,次日一早江笙就驾着自己的mini去了位于浦东新区万宝金融大厦的荆泰总部报道。 一通流程下来,江笙抱着人事发给她的工具箱坐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区,然后也知道了荆柏安不常来公司,那她不知道这么多秘书助理是干嘛使的。 别人的秘书助理不知道干嘛使的,可她却清楚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的,他们这群人与其说是为了荆柏安服务,倒不如说是等待下一任执行总裁上任,协助其快速熟悉开展工作,并且起到监督职责,说白了就是眼线。 也不知道荆柏安既然这么不放心为什么还要让位,干脆找个职业经理人来的轻松,不过荆家这种家族企业,找外边的人可能也没有那么放心,毕竟有些经营者的理念是宁可家族生意砸自己手里也不会将权利交到外人手里。 报到完当天她就被指派到了南城分部,徐秘书带着她和另外另一个生活助理一刻也不耽搁下午就各自开着各自的座驾带着各自的细软抵达南城。 南城的房子是公司安排的,地段不错干净交通也方便,跨国企业果真财大气粗。 歇了一晚第二天正式上岗,可是这一天的工作也是十分枯燥,除了看公司资料,一上午也没什么实质性工作,而且这些资料她几乎都倒背如流了,如果是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她还有兴趣了解一下。 就比如十几年前荆泰是由荆柏安大儿子荆雅南,二儿子荆淮南,小女儿荆雅颂共同主理。 说起来这荆老爷子也是风流,三个孩子三个不同的妈,只有老大荆雅南是原配所生,其余两个都是私生子。 也不知道是老封建还是真的是偏爱原配孩子的缘故,江笙调查过,荆雅南压根不是做生意的料,做个守成之主都实属勉强,可是荆柏安愣是压着他在副总裁的位置上做了十多年,到是私生的那两个出色非常,一个负责荆泰国际海外生意的拓展,一个负责荆家祖上遗留下的传统制造生意,本就都是荆家边缘生意愣是被他俩做了起来。 可是这样出色的能力,荆柏安还是将荆泰的主体生意全部都交于荆雅南手里,没有拆分一丝一毫给二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