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讯儿,说说你到底回府后你爹怎么着吗?你倒好,讯儿没见传过来,倒是忙着在这里会小白脸,你对得起我吗?” 苏婼想起早起被苏绶喊过去,紧接着又忙着验证那份遗书,确实把这茬忘了。她把先前吕凌斟的那杯茶倒了,重新给他沏了一杯:“我这不是没忙过来嘛,放心,就冲你昨夜里那么护着我,我就是被我爹大卸八块,我爬也爬出来帮你办完案。” “还知道我护你呢?” 苏婼扬唇:“我有什么不知道?” 韩陌听闻,不知想想到了什么,面上不自在。咕哝一句“你就吹吧”,把茶接了。 喝了两口,他又左右环顾着。这屋子不算小,先前有吕凌在,显得那么挤,这会儿人走了,又显得空旷起来。他把目光调回对面,迎上不知几时就看了过来的苏婼的目光,他怔一怔,强作镇定:“你怎么会跟姓吕的在这儿?” “我有事请他帮忙。”苏婼从善如流回应,“今早我爹找我,把我母亲的遗书给我看了,字迹确实与她平日字迹一样,但我不信,于是提出找吕凌帮我看。结果吕凌刚才看完,给我的结果也是这样。” “遗书在哪里?” 苏婼拿出来,递过去。 韩陌凝着双眉看完,说道:“如果令堂成心赴死,那苏祈当晚的举动作何解释?而且,这封遗书为何偏偏只让令尊看到,你这个与她感情最为深厚的亲生女儿,反而不知道?而且还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份遗书?” 苏婼抬眼:“正是。我爹要是不说,我一辈子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 “所以,即使它是真的笔迹,也是有猫腻的。如果你坚信她没有自甘赴死的迹象,那这份遗书只能是外力促成,你母亲很可能——在写它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疑心。不然她没有道理写下来,甚至都没有跟你们透露。”说到这儿韩陌岔了一句,“你怎么还给姓吕的看这么秘密的东西?” 苏婼挑眉:“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揭开谜底,有何不可?” 韩陌道:“那小子满肚子算计,不可信。” 苏婼瞄他:“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可信?” “这还用我说么?他吕凌就是不行!” 苏婼笑了。 韩陌皱眉:“你笑什么?” 苏婼没答他,扭头把扶桑唤进来:“让人把这些都撤了,重新换一桌酒菜上来。” 韩陌不解:“你要做什么?” 苏婼笑道:“以韩捕头你这样的身份,请吃茶当然不够,为了报答你昨夜护我,我请你吃饭!” 韩陌讷然。 扶桑抿嘴退下去喊人来撤桌。 韩陌道:“你又打什么主意?” “你觉得我能打什么主意?”苏婼道,“我就是想到你昨夜那么护着我,的确应该感谢你,所以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这会儿也将饭点了,请你吃顿饭。怎么就成了打你主意了?反倒是韩捕头,今日好生奇怪,莫不是你有什么主意想要打吧?” 韩陌好像被一把扯开了遮羞布,脸上腾地臊红了。 他气息浮动:“你瞎说什么?我韩陌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是那种人?” “我也没说韩捕头是哪种人。”苏婼把身势收回去,闲闲瞥着他。“不过你今日真的很奇怪,吕凌上回怎么说也算是帮了你的忙,你这么敌视他怎么也说不过去。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吞吞吐吐地可不像是你性格。” 韩陌一阵心血上涌,滚热了上肢。他别开目光,双手握起了拳头:“我也没有什么事。方才不是说了么?就是来看你爹有没有为难你。”说到这儿他顿一顿,把茶挪过来,然后清了下嗓子:“话说回来,这姓吕的之前想跟你家提亲,你爹是知道的吧?他对这姓吕的什么看法呀?” “我哪知道他什么看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