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功德,度化凡民,从未恶绩,道佛同辈皆叹不如也。” 廉精儿刚说完,袁师又有传音。 不同的是,他揭的是丑和尚师尊些许根脚。 “小子,晓得你先前被大自在寺的秃子坑过,不过也莫生出偏见,此寺既能当佛门魁首,自然不可能真个是藏污纳垢之地,好坏皆有,无非是道途理念之分。” “这丑和尚师尊既是龙猛罗汉,应是个能交的。” “龙猛这秃子,人如其名,异常能打。” “不过也是个老实和尚,修的是正经佛法,当年其有个叫什么宝叶尊者的别脉师兄,在外曲解佛法,掠夺百姓以增法力被他知晓,特意堵在半途,将那人暴打一顿不说,还强废了他的修为。” “因此被训诫,但这秃子屡教不改,其后接连因类似事由暴打金刚寺、转轮寺、大昭寺等等大寺弟子,最终被惩戒在寺中面壁思过五百年,倒是没想到这般耿直的秃子也开始调教弟子了。” 陶潜听着传音,同时在神秀说完后,跟着便也自泄来历道: “贫僧无垢,南海人士。” “道友责难全无道理,我好心请那位尊者入我人种袋休憩,养护神魂,哪里有错?至于那佛宝,乃是道友自己掷来,正好落入我袋中,可见那宝贝本就与我有缘。” “道友要捉我也是不成的,贫僧入世度劫,虽无需攒功德,却有重责在身,需牵着我这娘子走遍三山五岳七十二省,圆满情缘,好一同证悟大乘佛理。” “倒是寻我师尊算账之事也可,贫僧可指路径,道友自去南海钓鳌崖,寻一位清净禅师,他便是吾师。” …… 陶潜不说这番话还好,鹦鹉学舌似的说完,直将花杖尊者气得火冒三丈。 须知他乃是魔佛寺的尊者,地位极高,神通也强,何时遭受过这等屈辱? 在他瞧来,这两个言辞一致,阴阳怪气的和尚,分明是在消遣他。 这想法既对,也错。 面厚心黑的陶真人,确是在消遣他。 不过那神秀和尚,乃是真心实意。 只是被陶潜一搅和,白也变作黑,无甚差别。 “你二人……竟敢如此辱我?” 花杖尊者恼怒之极,左瞧右看,气到那满是肥肉的胸脯都在抖颤,直恨不得生吃了二人血肉。 可惜,虽只一个回合,他却已晓得自己不是这两个年轻和尚的对手。 哪一个,他都打不过。 面上恨恨不已,心底则顷刻回忆起两和尚背后靠山,立刻开始盘算: “原来此人便是神秀小贼,怪道我不是对手。” “而那从南海来的,叫做无垢的土包子,背后站着的竟是清净禅师,此人听空蝉师伯说过,是个狠人,且与转轮寺有些勾结。” “不拘是哪一个,我都对付不了,看来只得发讯去请空蝉师伯,或是尸毗师伯前来了。” “他娘的,好不容易捞到这么个好差事却弄砸了,只怕要被怪罪,苦也。” “不过黑钵那厮被捉了去,说不得可将罪责都推给他,好免去惩戒……” 就在花杖尊者心底想好对策,正欲施些手段,一边传讯去请罗汉来,一边将两个和尚留在银屏城中时。 忽然,陶潜似是瞧出他心中念头。 朗声一笑,故作恍然道:“差点忘了,那位尊者尚在我这袋中,想来如今已休好,该出来了。” 说罢,径直将那布袋口子朝下。 往城中一倒,佛光闪烁,就地一滚,显出黑钵尊者的法身来。 只瞧他如今模样,浑浑噩噩,不知东南西北,哪里像是休憩好了的样子? 分明,是遭人用药迷了去。 花杖尊者上前搀扶,怒道:“好个小贼,倚仗清净禅师的名头,如此欺我师弟,当真该杀。” 他这般吼,实是想激黑钵去请其师尸毗罗汉来。 尸毗最是护短,纵是清净禅师亲身来,也吃不了好。 熟料,刚醒转过来的黑钵竟主动摇头拒绝道: “师兄莫恼,此番分明是我的机缘。” “贫僧,正要谢过小友所赐。” “入得这宝贝袋子一行,黑钵这才晓得,过往种种行道法,实是有些谬误。” “嘶” 黑钵尊者这反应谁也没想到,包括那些魔僧小辈,俱都是倒吸冷气,面露惊讶之色。 他们可是都晓得:这二尊者,花杖狡诈,黑钵凶残。 那瞧来破破烂烂的布袋子这般诡异? 入内一行,连性情都改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