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冠诚实又下贱地抬起头来,海绵体逐渐充血,从阴茎颈处带着整根阴茎体部站起身。 最后连睾丸也凑起了热闹,跟在棒身处昂起,直到整根阴茎高高坚挺耸立着。 马眼处流出了可怜兮兮的泪水,彰显着伊利亚的肉体有多难过。 他竭力忍住叫出声的表现,令莉莉萨不满。 但是,鉴于观察到了伊利亚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诚实反应的身体,莉莉萨的内心又被满足与愉悦充斥。 “在罗西,”莉莉萨说道,“你要记住,你不是你,你的身体不属于你,它是主人的财产。” 伊利亚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鞭痕处在火辣辣地发痛,他不由得咬住下唇: 主人的财产——只有主人才拥有随意处置的权利。 他的身体不是他的,他不是个人,他只是个奴隶,和物品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任何自由,是的,奴隶没有自由——这是“罗西”的规矩。 见他杵在那里默不作声,莉莉萨知道他并没有完全臣服。 可实际上,被莉莉萨带到罗西来,他毫无怨言。 直至遭受了至今为止的一切,伊利亚也从未大哭大喊地质问她或者反抗她。 相反,他十分沉默地被动接受了这一切。 他就这样,咬着唇,皱着眉,试图忍住她带来的痛苦,而不是享受她赐予的痛苦。 但是莉莉萨想要的并不是逆来顺受的奴隶,而是由衷地享受这一切的奴仆。 莉莉萨垂下眼眸,口风一转,语气轻柔,仿佛她又变回了他曾经熟悉的那位爱人,她说道: “亲爱的,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阻挡你的选择,你随时可以重新获取自由。” “亲爱的”,她在情意缠绵时总这样叫他。 伊利亚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表情有些动摇。 然而,他终究没有选择抬头去看看她的表情:是不敢去确认莉莉萨是否真心待他为“亲爱的”,还是自己只是在遵守她的命令——“不可以直视主人”呢?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仍旧那样低着头,犹如待宰的羔羊。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一向被动。 “但是,伊利亚,我的爱,”莉莉萨的语气依旧温柔,“你要明白:除非你不再爱我,立即离开我,你才可以重获自由,但是如果你还爱我,那就绝无自由可言。” 他的爱人,用最深情款款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爱是囚笼,是桎梏,是以个人自由为祭品的血腥仪式。 不知为何,在伊利亚的内心深处,一股不具名的窒息与烦闷如同无形的手,揪紧了他的心脏与肺。 他觉得呼吸困难,仿佛溺水般深陷痛苦的泥沼,以至于内心的痛苦使他忘记了此时身体上的疼痛。 那你呢,莉莉萨,在他身上,你有无自由? 伊利亚不敢去想,或者说,主人怎么会确认自己在奴仆身上的自由? 权力就是自由,主人对奴隶拥有绝对的权力,也就是拥有随意处置他的自由。 在那撕心裂肺般几欲呕吐的头昏目眩的钝痛中,伊利亚绝望地意识到:不论如何,不管她怎么对他……他痛苦地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是爱着她。 意识到这个令人揪心的如同飞蛾扑火般的事实后,伊利亚开始哭泣,而他的爱人莉莉萨无动于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