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的夜色笼罩大地,港城陷入比白昼还要光彩照人的灯火之中。位于医院大楼高层的私家病房里,嵌在天花板里的灯具照亮一床的凌乱。 书玉和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揉的很凌乱,锁骨以上又烫又红,锁骨以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耳边的头发湿哒哒的黏在一起,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灵魂和肉体在极致的时刻拉扯分离,漂浮在浓稠的欲望之上,俯视着书玉一塌糊涂的模样。 脑海里升起窒息一般的白色焰火,书玉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很热,呼吸很快,但没有任何实感。 一切都模糊,一切又都清晰。 好可怕,像是小死了一次。 书玉无力地动了动手,泪水落到山根和眼窝之间,聚集成一片小小的湖。沉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拍她颤栗的后背,手指揉捏她紧绷的脊椎骨。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 18c g.c om 温柔的抚摸让书玉的意识渐渐回笼,她呆呆地缩进危险源的怀抱。现在她已经熟悉了沉聿身上的味道,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呼吸几个来回,书玉被铺天盖地的冷调气息叫醒,下意识就要远离。是沉聿把她扯回了怀里。 滚烫的吻再次落下,还未消散的颤栗感很快扩散全身,脊椎尾部的热流顺着神经上下徘徊,书玉在这个唇齿缠绵的吻里晕头转向,无意识地夹紧双腿,莹白的小腿无意识地蹭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挺括西装裤。 身体被他的唇舌勾引,沉入泛着白雾的温泉之中,腿心湿透,胸腔里的氧气被掠夺,书玉难耐地挣扎着。 书玉的手还被束缚着,沉聿离开她的唇,将领带解开,滚烫的呼吸落在因为挣扎产生的深紫色痕迹上,烫得书玉快要融化。沉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喘息的声音毫无节奏,“疼吗?” 触目惊心的画面冲击着沉聿的视觉神经,下身的胀痛感在叫嚣着他获得更多的刺激。藏匿在心底的凌虐欲望濒临爆发,心理上的失控令他兴奋不已。 “不疼”书玉攥住一点他的手指,秀气的鼻翼翕动,“但是你刚刚好凶。” 声音像是在蜂蜜里泡过,带着点黏黏糊糊的委屈哭调。她咬住沉聿的手指,被亲到酸麻的下颌失去撕咬的能力,只是用牙齿磨了磨他的指节。 被坏人欺负的小猫,又不知道怎么欺负回去。 沉聿心中忽然软下来,另一只手先他所想来到她饱满可爱的后脑勺,轻轻安抚,“书玉bb对唔住,我唔应该噉。(对不起书玉小朋友,我不应该这样做)” 这句道歉如果用普通话讲,多少有点疏离。港城话自带缠绵的氛围,此刻沉聿的音色低沉,带着亲昵的气息,恰好内容在书玉能听懂的范围。 书玉把脸埋在沉聿清新柔软的胸肌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下巴,很得意地回:“唔紧要。(没关系)” 脸上的表情骄傲得很,沉聿捏着她的脸颊碰了碰,夸小朋友学习棒一般:“书玉bb仔,好叻好醒。(书玉小朋友,好聪明好厉害)” 两个人的衣服都乱的一塌糊涂,沉聿的衬衫上全是书玉抓出来的痕迹,领口的扣子也被书玉咬掉了一颗。 沉聿毫不在意,拿起那条绑过书玉的领带重新系住领口,接吻前放在床头柜子上的金丝眼镜架回高挺的鼻梁上。 他一连串的动作流畅随意,大变活人一般从风流的纨绔浪子变回禁欲的高岭之花。 仿佛刚刚吻得难舍难分的另有他人,书玉直接傻眼,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这老男人好恐怖,瞬间就能从欲望中抽身,片叶不沾身的样子也太迷人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她需要清醒一下。 沉聿把被子剥开一点,把书玉红透的脸露出来,亲亲她的额头,“我要开个会,开完陪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