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逐今天的手气旺得出奇,一连几把都是杠上开花翻几番。牌友不服,拉来一个大波女抱在怀里,一边摸牌一边摸胸,势要转运扳回一城。 天花板上的射灯晃眼,白花花的奶子也被照得五颜六色。梁逐看得心烦,想起自己来的时候还带着个人。 牌友拉着梁逐不让走,说没有赢了就跑的规矩,梁逐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回来才得以脱身。 梁逐找沉聿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他把自家老子在外面养的的女学生带回家鬼混被他妈发现了。 那女生是梁逐的同班同学,本来他还想谈段校园恋爱,睡完才知道他爹的秘书每个月按时给女生打钱。 梁逐自己都哭笑不得,他爹都快七十的人了,跟儿子做了穴兄弟。 虽然爹老了,但梁逐也不敢轻易接手小妈,更担心把亲妈气死。索性找来书玉做幌子,先安抚着亲妈的情绪。 这些天梁逐脖子上就跟悬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似得,总不安生。他连以前最爱看的大波都不喜欢看了。 今天遇见沉聿,拿到了他的准话,梁逐才算是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梁逐比沉聿小六岁,他从小就叫沉聿二哥。 沉聿在梁逐心里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八面不动自有雷霆万钧之力。只要沉聿在,他梁逐就算把天捅了个窟窿,那风浪也刮不到他一点。 解决了心头大患,梁逐走起路来连小曲儿都哼上了。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他吊儿郎当地推门而入,站在门廊一眼看清里面的场景。 视觉把信息传递到脑海里的一瞬间,梁逐眼前里只有非礼勿视四个大字。他想都没想快步退出去,手上力气没控制住,关门的声响震动整条走廊。 不知内情的服务生赶紧过来询问是不是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梁逐大手一挥将人拦下,“没你们什么事,里面没人叫你们,别在这边晃悠。” 罩在西装外套里的女孩小小一团,嫩藕节一样的雪白小腿在暗色的沙发上瑟瑟发抖。 脸颊嫣红欲滴,双眼梨花带雨,娇饱满的双唇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一样微微张合。 男人宽直的肩膀松弛地展开,修长的手臂轻易就能单手将女孩抱起。然而他只是慵懒随意地坐在她身边,不触碰她半分。 听到开门声,男人掀起眼皮递来一眼,看似漫不经心,眼神里的淡漠与压迫感却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梁逐刚刚那一眼看到的所有画面。 那女孩是书玉,那男人自然就是沉聿。 明明这两人都没挨着,还隔着一定的距离,彼此之间却又暧昧横生。连空气里都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情欲张力。 只是看了一眼,那视觉冲击比看了一小时的片还刺激。 梁逐在走廊上徘徊几步,抬脚返回打牌的房间,又特意叮嘱这层的服务员千万别去打扰。 看到梁逐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