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起来。周羽凌适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眼睛却根本离不开孙彻的双手。她的手比周羽凌的小些,甚至无法完全将充血的腺体圈住,腺体上略微凸起的青紫色脉络衬得她的手指瓷白无瑕,粗长的腺体和纤细的手指之间的反差,极具冲击力地霸占着视野,周羽凌自己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这人套弄的动作略显生涩,用的力气却是毫无保留,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发泄,看得周羽凌一时心惊胆战,忍不住提醒她:“你可以轻一点的,这样不疼吗?” 孙彻在被前赴后继的快感冲刷的间隙,腾出空翻了个周羽凌看不见的白眼,又继续用力撸动了两下,这才卸了力将紧攥的掌心松开,只用一只手流畅而快速地上下套弄,头枕在周羽凌的肩膀上大口喘息,忍不住咒骂背后仍然一头雾水的罪魁祸首:“还不是怪你不帮我!刚刚胀得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哦。”周羽凌恍然大悟,被她说得莫名有些不好意思,略带尴尬地笑,“这样啊。” 孙彻低头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周羽凌就任她撒气,收了笑哄她:“那我也快一点,做完就出去。” 孙彻含着她的手腕胡乱点了点头。 她先将手指抽出,将指间互相牵连的丝线一点点挂到腺体缀着水珠的顶端,孙彻看着自己身体不同部位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混合,然后倏然滑落,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可惜周羽凌没打算给她缓冲的时间,手指再次捣入花穴,快速抽插几次后,开始摆动腰胯带着孙彻的臀部向上顶弄,大力地撞向上方的手指和掌心,两厢配合着将孙彻的腿根都震得发麻。浴缸中的水被激起巨大的水花,与被肏得汁液四溅的小穴相比,不知道谁发出的水声更加清晰。 剧烈的晃动让掌心的腺体几乎是在自动磨蹭进出,孙彻被颠得有些惊慌,左手向后重新勾住了周羽凌的脖子。她低着头眼神涣散,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嘴唇贴上了她颈后的腺体,理智彻底崩坏前突然大声道:“你咬我吧——哈啊……” 周羽凌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了两秒,伸出舌尖舔了舔腺口:“咬这?”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人要求咬腺体,Beta又没有信息素,按理说即使咬了也不会产生任何快感,怀中的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她按下心中的犹疑,张口咬了下去。 “啊——” 后颈腺体表皮极其薄嫩,稍一用力就冒出了血珠,原本听到孙彻的尖叫就打算松口,却被突然滴在舌尖上的新鲜血液强行挽留——或许,只是或许,人们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咬对方的腺体,并非完全是因为信息素。蕴含着浓厚桂花茶香的血液,恰到好处地激起了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欲望,稍微拉开点距离,看着一缕殷红在雪白的脖颈上蜿蜒而下,凑上去用舌尖擦去,再叼住伤口上下的皮肉用力吸吮,直到血液不再渗出,她情不自禁地就这样做了。 对于孙彻而言,比起往腺体内注入信息素,腺体被咬住时产生的无端恐惧,以及比啮咬身体任何其它部位都要剧烈的疼痛,才更容易引燃她最极致的快感。 当周羽凌再次抬起腰胯将孙彻送上自己的掌心,落下时身上的人却没有随她一齐坠落。孙彻的双腿已经完全滑落到了两侧的浴缸边上,一手勾着身后周羽凌的脖子,头颈极力后仰,发丝凌乱地洒在眉眼、肩膀和前胸;一手颤抖着紧握腺体前端,腰背整个反向弓起,向上远离了周羽凌的身体,腿心的穴肉用力咬紧体内的手指,几乎将它当成了身体的另一个支点。孙彻的浑身挂满了飞溅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打在水面上,躯体勾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