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黑硬的毛发,拿手指戳了戳那根粗硕,又往下好奇地捏了捏两个垂挂着的饱满的卵囊,却被胤禛抓住手,他几乎是叹着气道:“福晋,下回你尽可以玩个够,只是眼下,我实在等不得了。” 柔佳咬了咬唇,手腕一抬,摸上那根火热的阳具,拿两指捏住龟头,贴住自己张开的细缝,小心翼翼地往里坐。熟悉的撕裂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胀的火热,胤禛满头大汗等着柔佳往下坐,不出所料,只进了个龟头,柔佳便不肯了。 他这不中用的福晋软着嗓子求他:“不行啦,实在太涨了,入到底了呀!” 从前胤禛的确没有全部进去过,柔佳痛得受不了了,他便抽出来,拿手撸到要射了,再插进去射出子孙液,两人真如那恶毒的嬷嬷期盼的,只是为了生孩子罢了。 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胤禛一定要完整地得到柔佳。 这火热湿透的花径,绵密紧致的挤压,她怎么可能吃不进去。 她明明不够,她明明还馋着呢! 胤禛出尔反尔,他抓住柔佳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一手勾起柔佳的一边腿弯,一手捏住柔佳已不堪蹂躏的花蒂,不顾柔佳抖得仿佛落叶般的挣扎,狠狠地把那颗红豆捏住揉动,一大股水泄下来,胤禛一挺腰,整根送了进去。 “啪”的一下,卵囊打在光溜溜的白虎丘上,柔佳蓦然被顶到了宫口,整个人缩起来,胤禛被夹得受不了,咬着她脖子,打开她的身子,飞快地重重顶送起来。 柔佳两颗肿大的乳头被胤禛的胸膛摩擦得又痛又爽,身下更是保护不得,桃源门户大开,只能任君采撷。 她失神地看着帐顶,只觉小腹里酸软发紧,如潮水般一阵酸过一阵,甬道里的收缩越来越快。 呻吟到了喉头,柔佳死死忍住,胤禛的手指抵开她的唇,沉重地喘息道:“叫出来,泄在我身上。” 柔佳没忍住呻吟,也没忍住泄在了胤禛身上。 那呻吟听得外间马嬷嬷和随喜面红耳赤,贝勒爷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架子床被摇得嘎吱响,圆房至今,他何时在福晋身上用过这等力气。 马嬷嬷到底是老人,吩咐随喜去把随安叫来,随安年纪大些也懂事些,让随安去厨房上要热水。 想了想,马嬷嬷又道:“算了,把随乐随欢也叫上一起去,动静大些,好让李氏那个狐媚子知道,福晋得宠才是正理。” (说明一下,柔佳走肾不会走心,她重生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圆满,对房事改观快乐吃肉,以及全了和弘晖的一世母子之情,这文就是为了快乐吃肉,这段肉穿插前情,已经写得太长了所以就写到这样,第二天早上继续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