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多是白日和福晋闲话家常,夫妻二人客气陌生得仿佛是朝中的同僚。马嬷嬷看着干着急,但是怎么劝福晋都无济于事,如今四爷肯主动来,她激动得忙前忙后,又是端水给胤禛净手,又是奉上还温热的茶水。 她是福晋的奶嬷嬷,本不用做这些下人的事情,唬得随喜在旁无事可干、手足无措。 胤禛洞若观火,心里又恨起来。 一个奶嬷嬷都尚且晓得为了自己奶大的主子打点,可柔佳这个福晋,却为什么不肯多用心在自己丈夫身上,多用点心在女人的本分上。 不比成天端着那福晋的虚架子强。 李氏不是这样哄着自己天天往她那里去? 柔佳呢?她不想自己多陪陪她吗? 胤禛脸上便带了恼怒,推开了茶盏,站起身上前撩开了内室的帘子。 一股股甜丝丝的酒气扑面而来。 柔佳喝酒了? 可巧了?他家这位端庄的福晋竟会喝酒吗? 胤禛回头看向马嬷嬷:“福晋这是喝酒了?” 马嬷嬷一闻那味道就知道了,年前万岁爷给每位皇子赏了芙蓉酒和对联,这芙蓉酒还是她收起来的,对联是福晋安排下人带着大阿哥弘晖去贴的。 但她家这福晋可不是会一个人喝酒的性子呀。 姜还是老的辣,马嬷嬷为难道:“福晋今儿带着大阿哥去宫里见了德妃娘娘……” 胤禛了然,他的生母不喜欢他,六弟夭折后,德妃对十四弟爱得眼珠子一般,若不是自己年纪大些领了差事,压根不会正眼瞧自己。如今十四弟才十岁,能入宫侍奉的儿媳妇只有柔佳一个,德妃态度也依然十分冷淡,唯独对弘晖态度慈和一些。 柔佳大约是受了些委屈。 胤禛摆摆手,让马嬷嬷和随喜下去。 他撂了帘子进去,室内一灯如豆,床上朦胧躺着个人,桌上是没喝完的芙蓉酒,柔佳没有灭灯就睡了。 胤禛放轻脚步走上前,呼吸顿时紧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福晋这副海棠春睡的模样,乌黑的头发散在枕上,脸上因为喝了酒红润润的,眉头却紧紧皱着,仿佛梦见什么为难的事情,引得胤禛想亲口问问自己能不能帮她。 大概是睡得热了,柔佳把被子也踢了,亵裤虽好好穿着,两条腿却绞在一起;亵衣被她自己扯散了领口,露出来大红牡丹肚兜,肚兜歪斜着,一只乳露了大半。 胤禛站在原地,脑子里却是柔佳曾经的痛楚、无奈、眼泪甚至厌恶。 他站了半刻,终于决定再试一次,伸手拨了拨那肚兜绣着金线的边,粉嫩的奶尖被剥了出来。 胤禛用手指把那娇滴滴的奶尖捻住,轻柔地搓了搓,感觉这个柔软娇艳的小东西在自己指腹慢慢挺立坚硬。 柔佳受不住,在梦里嘤咛了一声。 胤禛心想,自己恐怕帮不了她什么,反倒是想要柔佳帮帮自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