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似乎碰到了刚刚跌落的那只酒杯,身下的入侵使她忍不住又一个颤蹬,将那可怜的杯子又踢远了。 取悦江羚这回事,左衔像是无师自通。 一舔一吮,江羚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被他从穴口吸走,腿将他夹得更紧,忽然就被他的鼻尖抵住了阴核,快感如藤蔓疯狂抽枝发条,攀爬上她的眼眶,刺得她忍不住闭紧眼,将左衔的头按得更深,腰肢扭动,加重花蒂的摩擦。 左衔几乎要不能喘气,耳际是女人欢愉的呻吟,他悟出高潮的前兆,手捉住女人两条腿向前压,舌头重重地舔弄几下,最后含住了阴蒂,连嘬带咬,这猛烈的一击,让江羚迸出哭喊,花心决了堤,汁水溃散,她张着唇,失神半晌,肌肤还有电流窜过的麻栗感。 潮吹是一场痛快到洗净三千烦恼丝的雨季。 女人的阴精不同于男人,左衔被浇透了脸,舌尖竟觉得甘洌。 他身体前倾,罩在江羚上方,用那张淋着糖浆的脸问,“可以吻你吗?” 江羚就抬起手,捞过他的脖颈,同他唇舌勾缠,共堕情欲的糜乱。 那是一个绵长的吻,绵长到有谁的灵魂被窃取,从此命运踏上一条代价不公的轨迹。 吻到意动之时,左衔惊觉自己的性器被江羚握住,它早已呈勃发姿态,温软的手心覆上它,绕抚套弄,细致眷顾整个茎身。 像雕刻家赋予一枚顽石妙不可言的新生,虬绕的筋络因女人的爱抚青紫凸显,快意随海绵体一齐在膨胀,左衔不自觉轻轻挺腰,脑子里飞进斑斓的光点,神识追着那些闪烁飘旋,梦游一般来到江羚手植的乐园,缤纷炫目。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不堪,变成潮湿的带着腥气的泥巴,一团一团裹住江羚的心脏,绯色从他的眼尾蔓延到颈项,把那些锋利都染成了绮艳。 江羚手心一攥,就攥住了一束白浊,左衔压着眉头颤了几颤,仰面倒在她身旁。 他粗重的呼吸,浪水似的拍在江羚的耳畔,江羚摊手瞧了瞧掌心,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半眯着眼将手心的精液一点点抹在左衔的腹股沟。 左衔是细狗身材,瘦而劲,荒漠寒风中一棵不肯倒下的孤树,身体里有种令人惋惜的力量。 困顿的出身,倔强的生存,多艰的世道,有的珠玉不得不蒙尘。 落魄时也不折的韧骨,是江羚喜欢的部分,所以她才起了带他回来的性致。 她又俯下身来亲吻他,左衔闭上眼,那些吻就如同羽毛落在他的眉骨,卧蚕,颧骨,鼻尖,唇涡,然后他听见她说,“我想要你的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