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伸出手帮助他。 想到小时候的场景,又看到沈遇和温平生闹的很凶,温平生疯狂做出了我一直想对我哥做的事,那就是囚禁自己的爱人,将他全盘拿捏,掌控在股掌之间,限制他的自由。 但是下场呢? 沈遇太惨了,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我被魇到了,担心我哥也会变成这样,所以死了那颗做出疯狂举动的心。 人人都知道我爱我哥,我哥也知道,但是他无所谓。 也许这样真的错了,也许真的很恶心。所以我交的下三滥的朋友玩笑间说了句恶心,我便和他们打了起来,打的他们头破血流,再告诉他们:“恶心的是我,与我哥我关。” 他这样的人,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哪像我,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哥不会低下头多看我一眼,就算我努力变优秀,样样争取第一;就算我打架斗殴,故意不学好抽烟喝酒。他也只是冷漠的无视我,连我想要让他猜猜我为什么打架的理由都不不关心。 挺可怜的。 我一边可怜我自己,一边可怜沈遇。 他是最惨的人,还总告诉我:“你哥爱你,你要理解他。” 到后来才发现这句话对他而言才是最难释然的。 他劝我理解我哥,以为我哥默默关心我。猜得倒也确实不错。 只可惜他没把自己算进去。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哥步步谋略,机关算尽,所有我以为的那些“男朋友”,那些或多或少的人,多多少少都和我哥私下里为我铺设的前途有关。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会病,说是家族遗传,基本都活不过四十岁。 留一个念念不忘,执念太深的人在世上太痛苦。所以他要我忘了他,要我对他失去执念,要我放下。 可是十几岁种下的执念果实早已生根发芽,如今已长成苍天大树,我又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就算他对我再狠心,对我再冷漠,我也只能默默忍受,因为一旦放下,就是根系的割舍,再也无法存活。 知道他病了之后我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不想我担心他,不要我记挂他,我就只能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每次进门都要深呼吸,擦干净眼泪,让自己的嗓子不再疼,眼睛不再酸涩。 他说自己对不起沈遇,但是对得起我,我深信不疑,并且愿意听从他的嘱托,日后沈遇需要就挺身而出。 那年的冬天实在太冷了,我庆幸认识了沈遇,看到了他和温平生纠缠痛苦的生活,所以才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酿下大祸。 我也可怜沈遇,对不起沈遇,因为他所至今天我占一大部分诱因。 “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呢?你有没有对我有一点感觉?不是兄弟之间,而是恋人之间。” 我祈求他的回答,渴望听到他的声音,但是眼眶被泪水模糊,眼前什么也看不到。 恍惚间好像看到他张了张嘴,可是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觉一双消瘦微凉的手贴上了我的脸颊,随后便垂了下去,怀里的人再无气息。 终其一生不过一场孽缘,到死也没能追寻一个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 后来别人告诉我他爱我,是他亲口承认的。说以后要是留自家小屁孩一个人了该怎么办呢,还不如早一点为他铺好路,省得他以后自己一个人走不好,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