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开始用。” 店小二看了半响忍不住笑出声,“小姐,你这图上的东西我敢打包票,全燕京从没有铺子卖,你莫不是记错了?” 宋锦安拧起眉头,分明她年年都来这家进货,怎会成了她记错? 左右宋锦安一时不买东西,店小二告退一声忙着去搬货。 宋锦安坐在小榻上细想,头遭来买时她遣的是宋府家仆,那人一口气买了半箱的木规木尺,宋锦安挨着试过后选定个最称心如意的。往后下人采买便只买这套。 后居于谢府时白芍也能买到,何故今就问不出? 她见现货不成只得去后头找老板问定制的事宜。 那中年男子捏着画纸细细看了半响摇头,“这不好做,你瞧,它规头尖细,不好打磨。” “掌柜开个价罢,我是一定要这东西的。”宋锦安利落掏出袋银子。 “不是我不想做这桩买卖,而是这买卖就不划算,我得打废数百个模具才能出件成品,你若真要,那我起码得拿这个数。” 宋锦安看眼掌柜比划的手势,心中微沉,足够买纯金打造的好几套绘具了。 “丑话说在前头,你这东西我保不齐什么时候造好,毕竟得慢慢试。quot; “材料选最便宜的,你只管打出来。”宋锦安将怀里银两全递出去,她这段时日挣得银子便彻底清了。那阵肉疼叫宋锦安牙酸,缺钱方知挣钱难,若非谢府豪爽,她在刘富豪家勤勤恳恳干几年都未必买得起。 “行,姑娘留个地,打好了我遣人送去。” 得了掌柜的保证,宋锦安才提步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位胡须花白的老管事拄着拐杖走到掌柜边上。 “钱工,你且瞧瞧这个该怎么打?”掌柜顺手把图纸给他。 钱工眯着眼睛看了半响,狐疑道,“这图我好似见过。” “嗯?这姑娘私下找过你了?” “不是,我上次见约是十年前。那是个少年,唔……”钱工慢吞吞思索着,不确定道,“瞧气度该是个大家子弟,也是要我造,我说造不出他便亲拿木块示范如何去削。” “那你接着活了?” “没有。当时木匠正是俏活,他要的原料也是最好的,我就开了个价。谁承想他翻遍全身也凑不齐银子,最后只买去原料,后头我便不知晓。” 说罢,钱工嘴角露出点笑意,“今时不同往日,十年过去燕京的刀具都好用多了,现下造这东西我拿得准。” “那便好。”掌柜忙点头迎合。 只是在送走钱工时心里头疑惑,这玩意莫非有什么大用处不成,还真有两个冤大头来定制。 *** 宋锦安从街上回来便直接朝韵苑去。 谢允廷早早抱着三字经慢吞吞地背,见着宋锦安登时扔开书,欢欢喜喜拥上来,“宋五姐姐,过两日是我生辰,爹爹说要送我好多好多贺礼。” “是呀,过生辰是要收贺礼的。”宋锦安拉着谢允廷的小手往书房走。 “娘亲寄给我的贺礼也快到了罢!” 闻言,宋锦安愣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谢砚书不忍告知谢允廷真相而捏的谎。她也没戳穿,反而配合地接话,“你想要娘亲送你甚么?” “不论是什么都成,娘亲送的我都喜欢。”谢允廷蹦蹦跳跳献宝似的从漆黑大柜子里费力地抱出个木奁。 宋锦安一时没敢接,生怕这又是谢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