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掐他的腰,“我的腿还没好,根本做不了那种事,而且我想等我们新婚之夜的时候,所以你放心来我这边,我保证柳下惠坐怀不乱。” 为了自证清白,商靳沉发誓的模样像极了真的。 徐舒意只想扯光他那一头浓密的卷发。 什么结婚?! 我同意了吗? 得寸进尺......不!这简直已经是得寸进丈了! 商靳沉绝对能看穿他眼底的每一个微光所表达的含义。 “那你想谈一辈子恋爱,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自己说的,小时候发得誓完全可以不作数,你也想恋爱,也想结婚,其实这些都可以跟我来完成,不然多麻烦?” 商靳沉的语气很漫不经心,以至于徐舒意紧绷的危机感又重新消失。 对呀,在商靳沉眼中,谈恋爱与结婚都是很麻烦的事,最好一次性找个好解决的人来。 确实方便。 最先发现两人关系产生质的改变的应该是李阿姨。 商靳沉总是把徐舒意挂在嘴边,隔几个小时就要打个电话问一嘴在忙什么?仿佛将几年中从未表现过的关心集中在一起通通发泄。 李阿姨偷问了徐舒意几次,徐舒意的解释都很统一:没有的事,三少爷现在的业余生活太封闭,也太狭隘了,病患在无处开解的时候会疯狂爱上自己的主治医生,依恋的情绪达到阈值。 等商三少爷腿好了,能跑能跳,重新打开他的朋友圈交际圈。 我还是会跌落进深渊,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被抛弃在暗无天日的沙发背后,落满灰尘。 当然,跟李阿姨是不能如实讲这些肺腑之言的。 徐舒意只是简化说没有的事情。 李阿姨每次问他,他都说没事儿,以至于李阿姨的眉心有很明显的愁纹。 李阿姨说,“没有就太好了,我也不是故意讲三少爷不好。” 犹豫了一下,继续说,“他不像个能长情的人呢。” 连家里看着商靳沉长大的管家都这样说,徐舒意连连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不会跟三少爷纠缠不清的。” 李阿姨连忙揽着徐舒意的胳膊,带人往厨房里走,“不不不,哎,我只是这个家的雇佣,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小意你却不同,你的人生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我只担心......” “我也不是真的再说三少爷不好,只是他活得太潇洒了,活得潇洒的人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他们这些有钱有权的少爷平常哪种新鲜没尝过?哪种美人没搂过?” 徐舒意想起商靳沉之前的那些花边新闻,还有往回家带的文清含,都是他身处名利场中心的有力证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