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都是他的个人自由。” “他也不可能真的不结婚,这不,房子买好之后,里面正好可以藏人了不是?” 尚子漠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说得二丈和尚摸不见头脑。 “什么藏人?谁?小意吗?” 商靳沉没理睬他,大步往宅子后面的车库走,挑选了一辆他曾经最喜欢的跑车。 又炫酷,又奢华。 最重要的是,他想把速度提高到多少就提高多少,不用再每次都开到三十迈,故意学着稳重不急的样子。 . 徐舒意凌晨被铃声惊醒,对面背景音乐很吵闹,勉强能听见里面的男人大声说:“请问是徐漂亮女士吗?” 徐舒意半睡半醒说,“你打错了。” 打电话的是酒吧经理,说有个人在他这边醉得一塌糊涂,电话里最近的联系人正是他的号码。 经理还说,“不好意思,我翻了一下这位先生的裤兜,里面连张名片也没有,如果您不能来领他,我只好叫保安把他抬到门口丢着了。” 徐舒意心说,那我也不认识。 酒吧经理把电话挂了,改成视频打过来,让徐舒意亲自看看趴在沙发上的白衬衣男,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徐舒意眯眼一瞧,醉狗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商界新贵——商三少爷! 也就是商靳沉点了一个较偏僻的包厢,而且酒吧的经理确实没认出他来。 若不然,商靳沉这张经常登上财经新闻的脸,明天就该登上娱乐头条了。 徐舒意问了地址,匆忙套了衣服,大半夜的打车很不方便,勉强还是以三倍价格找了个以前存下号码的钓鱼车。 到了店里,徐舒意小心谨慎地试探着酒吧经理的态度,对方确实没看出来趴在沙发间一动不动的死狗,正是跺脚能将半个龙城震一震的商某某。 商靳沉其实也不傻,他想买醉到处都是地方,但他常去的酒吧会所都是高档场所,进来出去的全是熟面孔,只要他拿起香烟,能一瞬间扑过来十几个打火机给他点烟。 商靳沉怎么会买醉呢? 商靳沉在所有人眼里都是矜贵轻慢又不容靠近的大佬呀? 徐舒意给经理刷了卡,说马上带人走。 徐舒意找不见他的西装外套,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对方盖头上,拍拍脸说,“商三,你表呢?还有领带?我记得你离开家的时候,全部都穿戴齐整了。” 问了三四遍。 商三才睁开迷离的眼眸,看清是谁敢打扰他,才狠狠瞪人道,“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些玩意儿值钱?” 徐舒意无奈,“不是谁值钱的问题,我是怕你的东西被人偷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