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他学的不是这个专业,当时他一心想挣钱,根本没有所学要有价值的想法。 后来创造了商业帝国后,所挣的钱也从来没有想过回馈给其他人。 因为在书里他得到的爱很少,钱是最能给他安全感的东西。 现在安安依旧爱钱,不过他还有更多重要的人和东西,钱只是一样,不会如救命稻草一样死抓着不放。 岑峥年对于无线电系半导体比岑淮安知道得更多,且都是外面书里不会写的东西,想买都买不到。 他便问岑淮安今天还有什么疑问,把他知道的告诉岑淮安。 初夏没有打扰两人,先去浴室洗澡了。 她刚出来,头发都还没擦,只是用毛巾包着,屋外的门就被剧烈急促地敲响了。 “表哥!表嫂!” 岑峥年停下说话,立马站起来去开门,就看到钱然扶着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高大男人,而一旁站着的是蒋知仪,她手上全是血,一只手明显不正常地垂着。 初夏心一跳,赶忙走过去帮忙:“知仪,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钱然和岑峥年终于把高大男人移到沙发上坐好,岑淮安已经快速把初夏的医疗箱抱过来了。 但凡出门,初夏都会带着自己的医疗箱,这是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习惯。 钱然和初夏她们说:“这是我悄悄派给知仪的保镖,她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他在,知仪就危险了。” 说起这事时,钱然的眉心紧皱,一副后怕不已的模样,手还发着抖,紧紧握着蒋知仪的手确定她还在这里。 初夏看一眼蒋知仪,让岑峥年把男人身上的t恤和裤子脱了。 男人身上的黑t前面已经沾满了血迹,只不过因为颜色原因,只能看到衣服颜色变深了,不靠近闻发现不了流血。 男人自己脱掉t恤,并没有脱裤子:“下面没受伤。” 这是男人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没有喊疼,除了眉毛一直皱着,几乎看不出来他受伤。 在男人小腹上,有一个刀插进去的痕迹,而血就是从里面源源不断流出来的。 初夏一看便皱眉:“这伤势你们更应该去的是医院,我医疗箱的东西没有医院齐全。” “不能去。”蒋知仪的声音带着哭声说:“那些人会去医院堵我们,过去了就是死。” 在现在羊城还混乱的阶段,杀人伤人的事件并不少见。 “他的伤口过大,需要缝合。还好他没有伤到内脏,不然他撑不到现在。我医疗箱里没有麻醉药。” “没事。”受伤男人说,音色很低,带着浓重的羊城口音。 “缝吧。”钱然也在一旁说:“他能忍住。” 初夏把男人伤口周围的脏污处理了,给伤口进行消毒。 沾满了碘伏的棉花团触碰到伤口,那男人的小腹猛地一缩,就这样了,初夏也没听到他吭声。 初夏消毒的速度很快,她戴上手套,拿起缝合的针线,针也进行了消毒,开始给男人缝。 但针刚要扎在皮肤上,初夏停下了,抬头看向岑峥年:“帮我拿个手电筒照着。” “我去拿!”钱然跑得很快,不过几个呼吸间,已经拿着手电筒出来了,照在伤口的地方。 伤口有一寸左右的长度,初夏下针又快又稳。因为知道没有麻药会受罪,她让男人紧紧咬着一块毛巾。 没用多长时间,初夏就缝合好了,她在伤口处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