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俏,今天的车票都卖完了。 岑峥年只能买了第二天的票。 初夏回家时,就看到岑峥年的皮箱被拉出来,张开着口子躺地上,而岑峥年正在往皮箱里放衣服。 初夏脸上露出讶异:“你要回西北了?” 岑峥年的情绪不高,眉心紧紧拢着:“嗯。” “怎么这么快?”初夏忍不住出声。 岑峥年回来还不到半个月,他刚刚和安安熟悉了,她也是才了解一点他,结果现在就要走了。 这时间也太短了,初夏自己还好,但是安安呢?刚刚父子间有点温情了又要分离,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到时候他们父子的关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上面的通知。”岑峥年也不想这么快离开家,他也想和初夏安安一家三口一直生活。 可是那些工作总得有人去做,他既然有这个能力,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他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伟大的,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 初夏帮着他一起收拾,屋里一时沉闷下来,闷得初夏心里都觉得不畅快。 她看看时间,伸手握住了岑峥年的手腕:“你去接安安,你走的事情你来告诉他,剩下的我收拾。” 岑峥年注视着初夏的手指,还是白皙纤瘦得过分,却带着十足的不容拒绝。 他伸手覆盖在她手上,握了握说:“好,我知道了。” 岑峥年的东西实在不算多,初夏收拾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他带回来的衣物,他几乎没给他自己买过什么东西。 他的衣服也没有花里胡哨,永远都是衬衫裤子或者中山装,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不会有任何人忽略他的存在。 初夏在整理岑峥年的衬衫时,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她捡起来,发现照片居然是她和安安的合照。 还是上次她寄去给岑峥年的照片,他一直留着,放在他衬衫口袋里。 初夏说不出来此时心里什么感觉,暖暖的酸酸的涩涩的。她把照片重新装好给他放进皮箱子里,没有再动他的东西。 或许她们一家应该照个全家福。初夏心里突然涌上这么个念头。 岑峥年和岑淮安一回家,岑淮安就一把甩开岑峥年的手,闷着头自己跑去了里屋。 初夏一见他这模样,看向岑峥年:“告诉他了?” 岑峥年叹口气,目光担忧地看向里屋,点头:“他迟早都要知道。” 不管说早说晚,岑峥年都要走,不如早点说出来,还能让安安早点接受这个现实。 岑淮安趴在他自己的小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在心里忿忿不平:“骗子!都是骗子!说好了一直陪着我的!都是骗人的!” 之前一家人一起散步时,岑淮安问过岑峥年,他们是不是可以永远这样在一起。 岑峥年说:“当然,爸爸一直都在,会永远陪着你们。” 那会儿岑淮安就把这句话记心里了,现在岑峥年说走,他才一时间接受不了。 其实岑峥年也没说错,他说的陪伴不止身体的陪伴,还有心灵。 不过岑淮安才不会想这么多,他就是知道他爸爸要走了,他现在心里很难受。 岑峥年看着他这模样,心里也不好受,他又不敢过去,怕安安更生气。 还是初夏了解岑淮安的性子,知道他喜欢被哄,推推岑峥年说:“你去哄哄他。安安讲道理,你和他解释清楚你的工作还有必须走的原因,他不会生气很久的。” 岑峥年走过去,用被子裹着岑淮安,把他翻过来,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