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哎,不提了。 国外?哪个国? 日本......怎么了?她今晚还算有求必应。 辜屹言的神色松弛些许,摇头答没事。烟荔不喜欢故弄玄虚地猜谜语,压了压嘴角,继续吃东西,不过他好像仍有点心神不宁,患得患失,问:后半夜可以跟我睡么。 烟荔当然拒绝,他怎么回事,以前也没见这样啊,没人陪他睡觉还会做噩梦吗难道,自己离开他视线一秒都不行,连跟女生睡一张床也要犯占有病么,想着想着语气不自觉发冲,我不要!出差提前回家,让我过去跟你睡不就是想做么,我今天很累,没心思跟你做/爱! 辜屹言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他刚刚因为日历本的事情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悸和慌张,仅仅希望她可以多待在自己身边,陪自己一会儿,别无他念,你非要这么想? 那还有什么原因? 辜屹言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被屋外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于是隐有吵架苗头的导火索暂时熄灭,烟荔起身过去开门,是物业的管家,大半夜来麻烦业主们填个服务满意度问卷。然而送走管家后,原先的话题继续,烟荔深吸一口气,背对辜屹言,没有原因,从结婚以后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我就知道,正常的成年男女都会有需求,我跟你不过近水楼台而已,既能相互满足又不怕脏不怕得病。你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爱不爱的,联姻你懂不懂,我们结婚以前从没见过,我不相信一年不到你的感情就能培养得这么快这么持久,所以,我和你,跟419没区别。 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手紧握成拳,表面青色脉络暴起,烟荔没有转身或是不敢转身,因为她不想去记忆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嘲讽、无所谓都可以,千万别是受伤,但此刻唯一清楚的是,他绝对在为她说的话生气。 男人不吭声,烟荔也倔强地朝主卧走去,摸到把手的那瞬,辜屹言的声音才从背后传来,沙哑酸涩,像干涸陆地的土石砾,就一个字: 行。 他们冷战了。 烟荔有想过,是不是话讲得太过分了,辜屹言心性高,大概接受不了这样贸贸然的被揭穿,会不会一气之下联系律师离婚呢?那也挺好,遂她的愿,毕竟跟他唱反调那么久他都选择一昧包容,冷战还是头一回。 真的好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总会觉得空落落的。 在舆洗间洗漱不说话,吃早饭不说话,面部表情淡得跟白开水似的,就憋着连个眼神都不分,烟荔心烦意乱地穿好鞋,他呢,避免跟她同框,不坐电梯宁愿走楼梯,成心的吧。她一个人坐电梯,蹬着高跟鞋去地铁站,都气成高压锅了,心想:行,看谁憋得过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