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口茶水,朝他挤眉弄眼道:“我也想。你不如替我问问神明打不打算生孩子,我愿意去给她当孩子。” “噗——”小明结结实实地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疑心这回真的要有天谴铺天盖地地降下。 大不敬啊。 两个人都知对方是痴心妄想,相顾无言。 和小明促膝长谈一番,倒是把她拧巴的小心结解开,她又踌躇满志地回了扶风。 人间尚是酷暑时节,山上却已风雪交加。 临近山巅,遥遥望见一道举目仰望的纤长身影。 无疑,是江予淮。 他衣着单薄,纷纷扬扬的大雪洒落,他只静静立于屋外,似是已等了许久,乌黑的发顶、微微泛红的眼角眉梢都沾着化开的雪。 本是懒懒散散的陆时微快步飞掠而下,自然地一个箭步扑到他怀里,埋头问:“等了很久吗?你回来多久了?” 瞬息间,江予淮身上添了件毛绒绒的外衣,心满意足地拢了拢,将她抱得紧些,闷闷地说:“时微,你可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啊。如此算来,苦等你数月了。” “你不是要准备大典吗?都没有在鬼国待着吗?”明知他是善于把一分委屈说足十分的人,她还是不自禁地落入圈套,尽情关怀。 “事务在何处不能处理?我偏要在这里等你。”他很是骄傲般昂首,“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先回人间。” 其实陆时微在九重天有偌大宫殿,在鸟族盘踞的地界亦有住处。但不知为何,她总是会率先选择扶风山顶的屋子。 此心安处,方是吾乡。 她卖乖道:“那我也猜到你会来等我了。” 他垂眸看去,在外伫立了会儿,她的发丝上也落了诸多的雪花。还未来得及化开,乍一瞧,青丝成白发。 “时微,我想和你成婚。不为其他,是想和你今朝共白头。” 她玩闹时说出的话,他一直都没有忘记。 前世未能共白头,只得死相随。今生必然要求得一个圆满。 怀里钻出一个脑袋,仰起些,柔柔地拂去他眉上的雪点,灿烂地笑说:“我也想开了,我们快些成婚!就在大典过后吧!” 江予淮自从与她把话说开,抱得佳人归后,卸下一桩心头大事,每日大把时间用于勤勉处理事务。 近日他为中元一日劳心费力,她便在旁装模作样翻看鸟族的事务。 她虽任首领,但因失踪太久,鸟族实际事务也不多,有手下的人办得妥帖。与江予淮相较,她委实是清闲得很。 小明偶尔下界来玩,陪她解闷,远远瞟见江予淮埋首于桌案前,一本正经的样子,疑惑地小声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