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落在了秦鸢的食指上,后者去退,而疯狗非要追。 于是那个吻就沿着秦鸢纤细的颈部在游走,最后停在了锁骨上。 研磨,亲舔。 秦鸢的冷静自持被烫坏了,往后退了两步,而怀里的人也跟着上前,然后压过去,把对方逼到了床尾。 秦鸢一贯是知道自己对洛之绾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这人非要要的时候。 但这样下去的话可能就收不到场了。 秦鸢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伏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便停下了咄咄逼人的吻,然后微微抬起眼帘,看着她,要关灯吗? 如果这个时候洛之绾嘴里说的是任何一句调侃或者欠欠的话的话,按照秦鸢的脾气是一定会把人推开让人滚的,但偏偏她以退为进的问了句要关灯吗。 女人香近在咫尺。 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秦鸢这没用的人总是过不来情关,一被问就脑子乱糟糟的。 再低头看着那女人因为穿了紧致低领的衣服而露出的胸前一片肌肤与海沟,默:关吧。 于是洛之绾就伸手把卧室里的大灯关了,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 她俩没有离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在这个屋子里面鬼混过,洛之绾对房间里面实在是熟悉,闭着眼都知道东西放在哪里的,只是去拿的时候秦鸢忽然问了一句:你大半夜的匆匆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是要事前算清楚了。 洛之绾一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床头柜,然后摸出了两个被包装好的东西,是你新买的还是之前的? 秦鸢当然知道那疯狗在问什么,翻了个白眼道:我新买个屁,是前年过年的时候没用完的,阿姨又不会拿去丢了。 还好它们保质期都有五六年。洛之绾把东西塞到了秦鸢的手心里。 有的事,都到这一步了。 大家心里都知道。 看秦鸢不说话,洛之绾便道:我这一走少说也要一个来月呢。 就她这种心眼多的人,实在是不相信自己在没有追到人的时候离开一个多月后会不会节外生枝,所以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晚上爬了秦鸢的床,要是成功了就计划不变,反之就换个方案稳一稳。 不过目前看她爬床的几率还是蛮大的。 果然,听了这话的秦鸢沉默了一会,然后憋出了一句:我还没有洗澡 意思不是不愿意。 我洗了的。洛之绾身子深深地伏在秦鸢的身上,身体的曲线从来没有这么分明过,好像易碎的瓷器,摆在那里等人把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