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自家姑娘的伤处,手上动作放到最轻,嘴里叨叨道:“姑爷真是的,知道姑娘是头遭还这么不知道收敛,瞧把姑娘弄得,肿得这样厉害,当真是个粗鲁的。” “别再说了柳妈妈,骂了也没用,昨夜我不知骂了他多少,人还是跟蛮牛一般,还是快些涂药吧。” 柳妈妈虽是自己的奶娘,但让她给自己这处上药,宁姝还是有些难为情,又听她提及那罪魁祸首,更是窘迫异常。 柳婆子余光瞥见姑娘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爷身子健壮也是个好的,至少不会让姑娘在床笫之间没滋味。 但太有滋味了也不好,折腾得都是她的姑娘,算了,还是待会她去姑爷那里说道两句。 正安静上着药,外头却传来了喧哗声,宁姝还没来得及将腿收起来,听见人闯了进来,还伴着那道异常熟悉的张扬语调…… “我来给你们姑娘上岂不是更好……” 可以听出,来人后面还有话并未说完,但进内室瞧见了纱帐后的景象,当即哑了火。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内只有遍布四角的油灯在燃,不如白日亮堂,但那纱帐轻而薄,没有将里头的景象遮掩的干干净净。 甫一进来,秦琅便瞧见了那映在纱帐上的朦胧剪影。 少女正双手后撑,双腿在身前屈起,对面的老妇正将手探进去,甚至还隐约听见了少女疼痛之下的轻吟声。 秦琅顿时像钉子一般被钉在了原地,变作浆糊一般的脑子忍不住忆起了昨夜的一帧帧一幕幕。 其中有段时候,宁姝便如此刻一般,靠着软枕轻吟喘息。 自此,秦琅也总算知道了宁姝上个药上得这般隐秘,甚至丫头还不想让他进来。 纱帐后,人影一阵颤动,少女着急慌忙地闭合上,扯来了一旁的被子裹住了自己,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此处为内院,除却主子传召而入,所有小厮都不得而入,在这周围活动的,几乎都是丫头和婆子,要么就是主子。 而这内室,等闲丫头婆子没得了准许,更是进不得。 起初有人闯进来时,宁姝差点忘了这一茬,惊了一下,在听到这声时,虽羞恼,但那股心惊肉跳去了大半。 确实是她多想了,自己这主屋,除了莺声燕语还有柳妈妈可随意进出,便只有秦琅这个男主人了。 虚惊一场,宁姝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对着愣愣杵在床边不远处的秦琅撵道。 秦琅明白了原委,哪还敢有脾气,道了一声对不住,立即出了屋子,惹得莺声燕语一阵笑。 秦琅在芙蕖阁外头又是等了好一阵,才听见屋门嘎吱一声响被打开了。 恍惚的思绪立即就断了,看着柳妈妈出来,秦琅整了整衣衫,目光闪烁地就要进去瞧瞧。 然却被柳妈妈拦在了门外。 “如今还不能进去吗?” 人就在屋里,他却接二连三瞧不上,秦琅心里有些燥了。 然这婆子又是宁姝的奶妈子,他还是要尊敬些的。 柳妈妈对着姑爷福了福身子,神色看起来严肃极了。 “姑爷,老婆子有个事想同姑爷商议一下,是关于姑娘的,可否请姑爷移步?” 柳妈妈不放心姑爷的鲁莽,还是想交代一番,反正她是个老婆子,又是姑娘的奶娘,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