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江温辞能轻易闻到他的信息素。 不再清冷,甚至有点燥热。 江温辞喉结情不自禁滑动。 他迅速下滑视线,顺着余苏南目光看向江富贵:“没问题,发热期差不多过去了。” “嗯。”余苏南眉目冷淡,出于礼貌做出提醒,“你现在发热期不太稳定,多注意一下自己身体变化。” “这么关心我啊。”江温辞故意调侃。 忽地想到什么,他手插兜,站得优哉游哉,往余苏南脸上扫视,像个浪荡的痞子,戏谑道:“你说你是心善呢,还是另有所图?你该不会......” 他停下,眼里含着很坏的笑意。 江温辞的打量堪称肆无忌惮,余苏南淡定到连视线都不避开,眉峰微微提了下:“你以为我在图什么?” 江温辞轻嗤,毫无负担一摊手掌:“这我哪儿知道。” “我只希望你能在我易感期时。”余苏南睨着他,稍停顿。 江温辞乱翘的发型跟人一样桀骜,整个人从头到脚写着“难以驯服”四个字。 余苏南也不指望什么,说道:“表现得乖一点。” “怎样才算乖?”江温辞字典里,就没乖这个字。 思索片刻,余苏南挺认真道:“比如我想抱你时,你要老实给我抱。” 江温辞当即怒了:“我上次没老实给你抱?啥也别说,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老实,你也得老实!” 余苏南动了动唇,还没说一个字,江温辞瞧见,狠厉堵回去:“不准反抗!” 事实上跟他比起来,余苏南何止是老实。 被发热期的江温辞折腾够呛,半夜送人去医院,还任其上下其手,全程毫无怨言。 完全可以用温顺和纵容来形容。 “行,不管我做什么,你也不准反抗。”撂下这句话,余苏南越过他离开。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温辞觉得余苏南语气不算正经。 特别是在说“做”这个字时,好像故意加重了音量。 回味半天,江温辞揉揉耳朵,像只反射弧迟钝的树懒。 操,余苏南怎么跟个流氓一样。 八月下旬,林声扬终于恢复自由身,迫不及待打电话约江温辞出来玩。 通话背景音嘈杂,江温辞嫌吵,直接把电话掐了。 几秒后,林声扬不依不挠发来一个ktv定位。 林声扬:【波波生日,你怎么不来?】 江温辞翻翻记录,赵波早在一天前就给他发过生日邀约,他给忘了。 看看时间,刚过晚上八点。 江温辞很久没去浪,心里有些痒,便回林声扬:【报位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