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他一个omega闻着真的好欲仙欲死。 合上衣柜门,江温辞拖着脚步往卫生间去,懒洋洋打哈欠,从鼻管里敷衍应了声:“嗯。” 看他走路好像都很费劲的状态,林声扬脸色一变,注意力完全转到他身上,大胆猜测:“你跟余苏南滚床单了?刚从他窝里回来?” 不知道想到什么,林声扬眼睛亮起,无比向往:“哇塞!好刺激!” “是挺刺激的。” 江温辞竟然附和了,林声扬更意外:“江哥你是终于失足了吗?我要听我要听......” 一个抱枕朝他砸来,重重锤在他脑门上再掉进怀里。 林声扬呼了声痛,听到江温辞咬牙切齿,语气不善:“不是滚床单刺激。” “是你不怕死在你江哥面前胡说八道的勇气,让我觉得,你在找刺激想挨揍。”江温辞没揍他,拿上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江温辞慢腾腾把淋湿的头发撩到脑后。 水流从他高挺鼻尖滑落,疲惫感随着热水泱泱溢出。 白天脖颈处的刺疼他还记得,此时对着镜子照,后脖颈一块光洁无暇。 没有任何外伤痕迹,他便没把这事放心上。 南棠画室所处之地远离城市喧嚣,是一所古香古色四合院,占地面积很大,院子中央有一株十分巨大的银杏树。 两旁几株古树,虬枝盘曲交错,攀岩而上的藤蔓植物犹如绿意盎然的瀑布倾泻而下。 宋逸心提前十分钟到。 她推开过去一年和江温辞常来的那间画室门,透过雕花木门,看见男生已经在里面等她。 画室四面靠墙处摆着各种画作和雕塑,江温辞斜靠在窗户边,就算是简单站着也不肯规规矩矩。 一个艺术气息如此浓重的地方,也糅合不了他身上那股张扬散漫气质。 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个画作能取得宁泽市金奖的少年。 江温辞正垂着眼在玩手机,搭在屏幕上的手指偶尔小幅度滑动。 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和脖子,拉出的弧度清晰漂亮。 午后金色日光倾斜进来,铺在他身上,往日的凌厉被晕染开,显得他温柔不少。 很少见他这么安静的样子,宋逸心内心忽然就柔软了一下。 她放轻动作走进去,语气不禁痴痴:“江温辞。” 听见声音,江温辞抬头,看到宋逸心站在门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她手里拎着两杯饮料,穿一件白色连衣裙,身形窈窕,脸蛋晒得微红,形象甜美青春,她只化了点淡妆,完全是标准的清纯初恋脸。 江温辞从小到大都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