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姐姐。 严长思对黑衣女人眨了眨眼睛,对方回以一个微笑,又主动开口打招呼:“好巧。” 严卿把严长思塞进靠里边的位置,才回身客气道:“确实很巧。” “交个朋友吧,没准将来还会经常见面,我叫柯怀瑾。”柯怀瑾又指着身旁的女孩说:“我妹妹,丁怀瑜,前面坐着的是我两位母亲。” “两位母亲?”严长思以为自己幻听了,“你们是表姐妹?” 柯怀瑾笑道:“是亲姐妹,我们妈妈是一对les。” “啊??”严长思cpu都给干烧了,亲姐妹,母亲是一对拉拉,这简直比她是严卿女儿还离谱。 严卿抬手弹了她一下脑门,又对柯怀瑾说:“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柯怀瑾倒是习以为常,“没关系,所有人知道时都会很惊讶。” “严卿。”严卿又给严长思揉了揉脑袋:“我女儿,严长思。” 柯怀瑾:“严小姐看上去很年轻,没想到都有一个那么大的女儿了。” “是呀。”严卿面露慈祥的微笑,一直抚摸严长思的脑袋,好似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宝贝女儿。 等位置全部坐满,大巴车才启动。 城市里随处可见身着军装的人,街道上很安静,只有一辆辆大巴车在道路上穿梭。 又在一道关卡前停下,所有人依次下车排队,前面是几个临时搭建的棚子,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柯怀瑾她们一家四口就排在严卿她们前面,也有雨伞。 队伍安静,没有人敢插队或大声喧哗,许是畏惧那些抱着枪的士兵,同队伍中,有还抱在怀中的婴儿,也有佝偻着背的白发老人,每个人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一次检查,她们被分开了,严长思与严卿被叫进不同的棚子里,离开前,严卿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别怕。” 这棚子是密闭的,里面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 “姓名年龄。”其中一位女医生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撩开她的衣服检查,随后拿过额温枪量了体温,又对身后记录的人说:“上身无外伤,体温36.7度,正常。” 随后又指着严长思裤子说:“脱掉外裤。” 严长思虽然觉得羞耻,但也还是老老实实照做,幸好对方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穿上。 她继续回答之前问题:“严长思,17岁。” 说完,医生抓住她的左手给她戴上一个红色硅胶手环:“不要取下来,上面有数字,是你新的身份证号。” “好的。” 女医生指着右侧说:“从这个门出去,会有人带你去隔离。” 隔离? 严长思虽然好奇但没有多问,从右侧门出来,严卿已经站在一旁等她,手上同样多了个红色硅胶手环。 严卿牵过她的手,跟随方向牌的指引向前走,棚后是一栋栋7层高的楼房,她们被工作人员安排进2号楼。 2号楼大堂内,有类似酒店前台的地方,只有少许人在排队,她们再一次与柯怀瑾一家碰上。 不过这次,是对方刻意在等她们。 柯怀瑾比她们先来一步,已经打听到这里的情况,来到基地的人都会被隔离几日,无外伤的是三天,有伤口的是7天。 隔离期不能离开房间,每天会有人送来一日三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