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思被拎到客厅,来到沙发前,严卿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跪到地毯上,严长思抽噎声不止,藤条再次抽打下来,严卿呵斥道:“跪直!” 严长思只能挺直腰背,两手垂在身侧,低着脑袋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身旁被放下一个蘑菇形状的东西,很暖和,像烤火炉,严卿显然是不想真的让她冻着。 严卿坐到沙发上交迭长腿,藤条被放在一旁,她捏了捏眉心,气得有些头疼。 严长思抽泣声还在持续,轻轻的,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听着委屈又可怜。 跪了好一会儿,严卿才冷肃道:“为什么要去洗冷水?你知道外面几度吗?” 严长思连忙摇头,“我、我不舒服,才去、去洗冷水我错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舒服要告诉我?”严卿声音一扬:“既不听话还要折腾自己。” 严长思只是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又听严卿继续冷声说:“身体有欲望并非难以启齿的事,为什么要害羞不好意思?况且,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当然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欲望,可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呢,难不成要求着严卿让她上自己么。 “长思,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我要了解你所有想法甚至是欲望,既然身体渴望就该告诉我,不可以有下一次。” 严卿的语气淡淡的,却独断专横,不容置喙,她的话语就像是戒律,有股逼迫严长思刻进脑中的意思。 不该是这样,严卿这样的语气,让她有种自己不过是她圈养的宠物,她们不该是平等的吗,为什么? “回答呢?” 严卿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及时打断她继续思考下去。 “我错了,我不该拿自己身体不当一回事,但是…”严长思抬手擦干净眼泪,又抬起头直视着严卿:“我不认为自己该把所有事都告诉妈妈,我应该有隐私。” “嗯,你说得对,每个人都该有隐私。”严卿点点头,忽而笑道:“但不听话的孩子没有资格谈条件,现在的你,还不能自己做决定。” “为什么?我…” 严卿打断她:“因为,你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敢面对,又怎么可能在遇到每件事的时候做出正确的决定?就像刚才,宁愿瞒着我,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做出最愚蠢的选择。” 严长思话语被堵在喉咙,她觉得严卿是在诡辩,可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反驳,膝盖跪得发麻,屁股也依旧疼痛,连大脑好似都迷糊起来。 她低下头,心中憋着股气,不知该如何缓解,闷闷的,很难受。 “长思,我让你告诉我,但并没有剥夺你做选择的机会,这两件事不冲突。”严卿语气突然缓和,“你自己想想,但凡你跟我说的每件事,我有拒绝过你一次吗?就连刚才的晚饭,也都是你自己决定的不是吗?” 严卿问:“你在抗拒什么呢?是妈妈做得不够好吗?妈妈无非是想更了解你罢了,难道长思连这也要拒绝吗?” “不!”严长思摇头,不是这样的,她脑子有些乱,但她并非是要拒绝严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温暖的手抚摸上她的面颊,严卿凑近了脸来到她面前,没有化妆的她,五官依旧精致,身上还带着那股淡淡的香味,她嘴角微微向上翘,朱唇轻启:“瞧,你自己都在迷茫,那为什么不好好听妈妈的话呢?” 严卿吻在她的眉心,“好孩子,我想听到你的回答。” 回答… 本还一团乱的脑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有了重心,有人剥开了厚重的浓雾,让光明指引着她正确的方向。 她在严卿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她是那么的渺小,好似只能依靠严卿才能走出迷惘。 她听到自己说:“我、我会听妈妈的话,要把一切、一切都告诉妈妈,毫无、毫无保留。” “真乖。”严卿奖励地亲吻她的唇,又微笑着问:“那长思现在在想什么呢?” “想、想要妈妈,要妈妈摸摸我,下面、下面不舒服…” “很棒,你看,也没有很难对不对?”严卿摸摸她的脑袋,夸奖道:“长思做得很好。” 这话,让严长思竟莫名感到高兴,对严卿的依恋更浓烈了。 严卿松开她的脸,转而拿过早就热透的米饭,她打开盖子,舀起饭菜吹了吹,确定不烫嘴后才送到严长思嘴边。 “长思再跪一会儿,吃过饭才可以起来,毕竟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对吗?” 严长思张开嘴把饭菜吃下,又点点头没有反抗的举动。 严卿爱极了她这温顺的模样,一整盒饭菜都是她一点点慢慢喂下,严长思跪在地上仰着头接受她的投喂,像只被驯服的小狗,乖巧又温顺,眼中只有主人。 这样的眼神正正好取悦了她,严卿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身心与大脑的愉悦是无法言说的,大概就是,比高潮过后还要爽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