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石海上府来和孟庭许商议店铺的事情时,也知道了这事。二人面对面坐着,虽是无言,但也都明白,或许这是他选择让自己解脱的方式吧。 店铺开张的时间定在了开春后的二月,送走林石海后,孟庭许回到楼上。见书房开着灯,秦淮川正在里面处理公务。 他站在门口盯了会,然后打算回卧房。抬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再次回身朝秦淮川望去,忽地一愣。 他知道,或许这辈子,再也离不开里面那个人了。 这便是,因为喜欢吧。 秦淮川下意识抬眼,看见门缝有片衣角一闪而过,立马起身冲过去。推开门垂眼一瞧,孟庭许站在走廊里落泪。 慌里慌张急忙走过去,把人抱紧,温声说:“好人,又想起他了吗?怎么我一不在,就哭起来了?” 孟庭许抱着秦淮川,把头埋在他的身上,摇摇头。 秦淮川叹气:“若不是他死了,我可不愿意你为别的男人哭。” 孟庭许哽咽道:“你......你还跟死人争什么?” 秦淮川拍了拍他的背:“他害过你,好在是你命大,绝处逢生。你不要再想着他了,既然过去了,就随他去吧。” 顿了会,孟庭许才小声说:“我也不全是为他。” 秦淮川心想,难不成他还为了另外的男人哭?是谁?他怎么不知道?连听都没听说过。将他抱起,双手托着孟庭许,往卧房里走。 到了床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又给人擦了眼泪,问:“那是为了谁?” 孟庭许情绪逐渐平缓过来,这会子才发觉二人姿势暧昧,有些难为情,想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秦淮川可不依,拉着人问:“又不说话?还想跑?哪有这么容易。”说着,双手环住他的腰。“你倒是说,怎么哭了?想幼芝了?” 孟庭许摇头:“不是,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坐着......好不舒服。” 秦淮川盯了半响,才把他松开。拧开门朝楼下喊了声:“去热杯柚子茶上来!”然后又进了房间。 孟庭许正经地坐到沙发上,说:“我就是一时想家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这么一说,也是。他有家回不去,不像自己。广州哪里都有亲戚,家里人也多。特别是乡下老家,聚在一起的时候,连椅子都不够坐的。 “等春节过后,我陪你回趟杭州,你看怎么样?有我在,那姓白的老东西能耐你如何?你也该回去看看父母了。”秦淮川坐在他身边,顺势一躺,枕在孟庭许腿上。转过身把他抱着,一呼一吸间,抵着人的肚子。“你不是答应了我明日要跟我一起回乡下老家的吗?到时候你就当家里一样,好不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