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看着他这样也觉得有些可怜,但那又怎么样,自己又有什么错,要在这儿陪着一个疯子。 “你想取本王的血,我看见了。”萧景泽说道,他的眼神好的很,来这里排队的时候一瞄正好看见了人家一针扎在小臂往外取血。 “那是为了化验。”温礼解释道。 “本王自认懂得也不少,但却从未见过这种方式,本王要大夫来替孤把脉。”萧景泽坚持到。 温礼揉了揉眉心,“我真想一棍子把你敲晕。” “阿礼,真要动手,你打不过我的。”萧景泽的眼中流露了几分厉色。 温礼叹了口气,他自然是知道的,懒得和这个活古董一般见识,他拿出手机来给萧景泽搜了有些相关信息,告诉他生病了要抽血化验看看自己缺了什么东西或者哪项指标不正常,一会儿可能还要打个点滴。 他知道和萧景泽硬讲是讲不通的,毕竟不是一个时代,就算换位思考一下也是如此,萧景泽突然的经历这样的事难以接受也是正常,想想钱想想钱,温礼挤出了一个很假的笑容,和萧景泽好声好气的解释了半天,然后歪了歪头。 最终萧景泽还是屈服了,他尽管看着面上与平时无异,但其实内心也有几分慌乱与不安,只是不曾流露,如同困兽一般,迷茫又看不清前路,他别无他法。 萧景泽打了两天吊瓶,是在温礼下班以后打的,温礼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上再怎么嫌弃,但还是坐在了萧景泽身边,给他看着点滴,那个时候萧景泽的戒备心很强,哪怕难受又急需睡眠,但是身边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温礼就坐在他身边算是安抚着他。 医院走一遭,萧景泽更是领会了古今差异,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清楚自己回不去了。 他甚至时常麻痹自己,告诉自己只是一场梦,每日昏昏沉沉的或是疯疯癫癫的想要寻求醒来的办法,甚至差点拿刀割了腕,幸亏温礼发现的及时拦了下来。 “你疯了?真的想求死吗?”温礼头一次动了那么大怒,对着他喊了起来。 萧景泽却依旧看上去没什么生气似的,“这是我的一场梦罢了,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大岚也还在等着我,我要醒了。” 那个时候温礼气的手都要发抖,扇了萧景泽一个巴掌,直接把萧景泽扇的有些发懵,什么时候遭过这。 “你清醒一点,我活了二十几年,我有我二十几年的记忆,我有所有的感觉,你也有,这里的一切都清晰又真实,萧景泽,醒醒吧,这不是梦,你改变不了,也不要给别人增添负担。你既然是个王爷,想来也是个有责任的,别对自己,对别人都这么不负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