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早就已经支撑不住头的重量,整个人俯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睫毛很长,鼻梁也很挺,那张红润的小嘴也就在这种时候才不会喋喋不休不饶人。 萧景泽轻声唤了他两次,温礼的呼吸声很沉,似乎是累极了。萧景泽动作很轻的站起了身,拿了条薄毯子轻轻的披在了温礼的身上,省的他在夜里着了凉。 第二天温礼休班,不用早起,萧景泽替他关了灯,轻轻的带好了门,才会自己屋里去。 夜已经很深了,他回去的时候葡萄睡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醒了,抬着个小脑袋看,萧景泽将手抵在嘴边,弯了弯身子轻轻的嘘了声,现在的小葡萄早就已经被萧景泽收买了,四处望了望看见没什么事就又趴下睡了。 萧景泽把那套短袖的睡衣摆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摊在了床上,然后他站在床边,犯起了难。 “这,真要我断袖吗?”萧景泽手抵在下巴上,纠结,挣扎,充斥着他的内心。 “算了,不就是个衣服吗,人家社会的正常衣服,没什么奇怪的,再说只是晚上穿而已,不穿又怎么样呢 ,反正没人看见!”萧景泽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把窗帘拉得死死的,又啪嗒一声把卧室的门反锁了,这才换上了短袖短裤,王爷的玉体可不能被人看光。然后才大手大脚的仰躺在床上,“呼,舒服!” 萧景泽翻了个身,把头埋在了柔软的被子里,不禁感叹,“好凉快啊。” 这天夜里萧景泽感觉自己睡得格外好,以至于第二天他难得没有自然醒。 “嗷呜~嗷嗷!”小奶狗的叫唤声传来,小家伙正在外面扒门呢,外面的汽车鸣笛声偶尔响起,阳光被窗帘遮住,萧景泽渐渐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手挡在眼上,有些发懒的躺在那,大脑宕机了两秒,然后重启。他缓缓将手移开,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清醒,一副睡不够的样子,打着哈欠去开了门。 “嗷嗷!”小奶狗一见到萧景泽就往身上扑凑过来,小家伙不大点儿一小个,年纪也不大,叫唤起来声音也戏,奶呼呼的,让人心里发软。 “葡萄,怎么啦。”萧景泽的眸子清亮了几分,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葡萄,语重心长,“我今天穿的短裤,不要扒我啦。” “嗷呜~”小狗耷拉着耳朵,叫唤了声。 “怎么啦葡萄,阿礼还没醒吗?没有人遛你了?”萧景泽抬眼看了眼表,已经上午十点钟了,自己这一觉居然直接睡到了中午。 以往温礼早上上班以前有空的话就会遛遛小葡萄,再不济也就是晚上下了班去遛,谁成想俩大人愣是一个没起来,可怜的小狗着急的扒起门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