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他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嗯……”舒微将脸颊埋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面,浅浅地应道。 在三亚的那几天两个人都睡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从三亚回到嘉北,在路景澄家里的那晚。 洗完澡以后,路景澄随手帮她吹头发,作为酬谢给了他一个主动的深吻,舌齿纠缠的那种。 但却在不知不觉中,被路景澄反客为主。 路景澄起身将她从洗手台前的地面,腾空抱了起来,一同摔进侧卧的床上,她睡得那张偌大的双人床上。 身上的米白羊毛衣不翼而飞,路景澄已经练就单手盲解暗扣的能力,她现在的手法都比不过他。 “蓝钻很衬你的肤色,真美。” “怎么那么白,碰一下就有红痕?” 舒微红着脸避开他虎视眈眈的视线,她从小肌肤就很敏感,去医院检查过,有轻微的过敏体质。再加上长得白,有时皮肤哪处痒挠两下后,就是一片红痕,很久之后才能消掉。 “微微……”路景澄修长的手指握住舒微纤细的脚踝,轻轻使力一拉,将她拽到身下,故意使坏地伏在她耳边,语气放荡孟浪,用气声说道。“大了一个罩杯,这是谁的功劳?” 路景澄的浪荡话教她想起上个月买内衣,按照之前的尺码买的,洗过之后穿上身的时候就很勉强,穿在身上像是被扼住了呼吸道,喘息都有些困难。 她被他的话惹得像是熟透了一般,又羞又恼地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让他靠近自己。 路景澄吮吸着舒微的唇瓣,语气缠绵地指责她:“怎么这么忘恩负义……” 说着薄唇下移,要为自己讨出一个公道。舒微扭头看向一旁的玻璃衣柜,上面虚虚实实地投照着倾覆着的身影。 路景澄家的家装十分简约,偌大空阔的房间,声音像是被放大过,教她想起在三亚两人在海鲜小店吃小螺时,吮贝肉的声音。 “微微。”路景澄抽空喊她名字。 舒微应道:“嗯?” “想起一首诗……” 舒微:“?”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路景澄念诗不要紧,手上的动作未停,时刻提醒着舒微他为何在此时此刻诵读此诗。 舒微陡然间立刻明白,他念这首诗给她听的用意。 她没有路景澄那么脸皮厚,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路景澄语气轻挑地沉沉笑道:“接下来的两句,你念给我听……” 舒微羞于言表,可他偏要移上来,在她唇边听她背诗,她坚持不过,只好妥协地含糊诵道:“……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好,听你的。”他得意地圈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话心满意足地笑道。 可不是最相思吗?如何能不相思。 最后相拥而眠的时候,舒微不敢靠近路景澄,他起来冲了两次凉水澡。 “路景澄……” “嗯?” “你去主卧睡吧。” “哼?” “那你去地上睡吧。” “……” 路景澄长臂一揽将舒微捞进自己怀里,在她白皙柔滑的肩膀轻轻咬了一口,嗓音低哑性感地笑道:“我媳妇儿心肠好狠。” 舒微被他的话逗得呵呵笑出声,她佯装认真说道:“你来来回回吵到我睡觉啦……” 路景澄的大手圈住她的腰肢,舒微不由得微微紧张起来,想要逃脱他的怀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