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呼吸慢慢变沉。眷恋的表情又一次在他脸上浮现。 感受到她迟缓了许多的动作,郁项膝盖微曲,左手收拢,紧握着她的腰上软肉。 “休息一会。”他笑,“让我来动。” 纪还:“……你没安好心。” 事实证明,她对郁项很了解。 人架得有些高度,他身体下撤,拉出一小节肉棒。 还没想“感觉他这么搞,下一步就是由着重力坐下去”,纪还就被重力带来的快感支配。 龟头狠狠撞过花心,眼前泛起了熟悉的白光。 她“啊——”地娇吟一声,重新被他操软了腰。趴在郁项的身上,眼泪汪汪地看他。 “宝宝喜欢这样的。”他又顶了两下,肉棒被夹得狂跳。 眼看着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爽得小嘴下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喜欢……好深……” 郁项舔干她眼角的泪,又猛捣十几下,让人闭嘴,“不喜欢还那么湿……眼角都湿了,宝宝。” 交合的身体,密不可分。身下的软穴比纪还上面的嘴诚实,紧咬着男根不放。 “说点好听的。”他开出条件,“哥哥慢下来让你爽得久一点。” “……天生嘴巴就硬,好听不了半点。”纪还扭头,羞涩的人设非常持久。 郁项找着她的嘴亲,没亲到。 纪还偏着头躲,他往哪亲,她往另一个方向偏。 纠纠缠缠。 不得已,郁项低头亲她的胸口,嘴唇还没碰上白皙的乳肉。倏然看清交错的、青紫色、已经在她身上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吻痕。 “——谁弄的?” 很多问题没有必要。 假设只有一两个吻痕,郁项能骗自己,这是她闹着玩自己掐的。 多而散的痕迹密布,他骗不了自己……但如果她愿意找借口哄他。郁项想,他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让她糊弄过去。 怀着几分期待,他边用力顶撞,边亲着她的脸颊,声音黯哑,“宝宝,告诉哥哥、谁弄的?” 纪还依旧羞涩,逃避可耻但却有用。 得不到答案,郁项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调整角度,一次又一次贯穿花心。穴内的褶皱都快被他操平,那张磨人的小嘴透不出半个名字。 只剩娇媚的呻吟,无法抑制的生理反馈。 纪还不想,深而重的抽插撬不开她的嘴。 “……小坏蛋。” 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阴痉退了大半,转而在浅处的褶皱磨。 新的吻痕浮上胸口,郁项吸出一个心形。 被他轻操很多下,身体深层的空虚馋得纪还松动了几分,“哥哥……要哥哥、用力……唔、深一点……” “告诉我是谁。” 他向深处探去,狠狠地碾过饥渴的软肉,再次退了出来,周游在穴口,偶尔拔出,龟头的凹陷滑过阴蒂。 她是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深陷情欲的人毫无理智可言,理智的弦断在当下,被玩的快乐高于一切。 狗东西坏得要命,咬着她的耳根重复问题,“是谁?” 纪还没辙,眼泪汪汪地把弟弟桑卖了个彻底,“郁……呜呜呜呜、想要哥哥操狠一点……哥哥……” 胸口发酸,郁项继续问,“……做过几次?” “好难受……哥哥……” 想做的瘾上来了,纪还很难抵挡,贴合着他的下身抬腰。 “几次?”被情欲折磨得眼底发红,他依旧执着。 “……数不清、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好想要鸡巴插……哥哥……” “……小狐狸精。” 得到让人心碎的答案,他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郁珩衍做过,郁项突然觉得、似乎也还能接受。 他动过让蠢弟弟和她联姻的心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