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南抽出手指时,两根手指上挂着水淋淋的淫水,稍稍撤离后扯出一道银丝。 靳斯南抽出一旁的纸巾替阮舒纯擦去阴部骚味的水渍,边擦边道歉说:“对不起了,妹妹。” 阮舒纯不知道他是为刚刚指奸她而道歉,或是之前随意她记名道歉,还是无端弄坏他的冰激凌道歉。 总之她就是不接受。 阮舒纯气喘吁吁地靠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刚刚被撑开的穴口一张一合往外吐着蜜液,穴洞旁隐隐泛着红,好像被欺负过头了。 她颤着声音说:“滚。” 靳斯南不怒反笑:“好!” 两人那次做完后,靳斯南重新请她吃了个专属于他靳斯南的冰激凌,而且还是两个。 校园林荫小道的长椅上坐着一对男女,靳斯南看着脸上还泛着红晕的阮舒纯问:“甜么?” 阮舒纯咬了一口,想到刚刚他的罪行,赌气说:“咸的!” 靳斯南笑笑没说话。 从那之后,宿舍就成了两人口中的老地方。 高三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两人被宿舍阿姨打扰后,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又恢复了两人互不打扰的关系。 秋至夏末,校园梧桐树上仅有一两只蝉在鸣叫,似乎是在为夏做最后的哀悼,也像是在向众人宣告少女那不可告人的暗恋心事。 放学铃一响,阮舒纯似箭般冲出教室,直奔高三一班门口。 阮舒纯站在一班门口,望着众人一个一个有序离开,内心有些忐忑,直到林忱背着书包从教室出来时,阮舒纯脸上不自觉挂起笑容,装作偶遇的模样,“好巧,林忱,要不要一起出校门。” 阮舒纯说完后,倍感可惜,为什么两个人的家会在截然相反的方向,这貌似又失去了一个独处的机会。 林忱不仅长得柔,性子以及声音也柔。 阮舒纯一直觉得林忱似冬日暖阳,点点温暖着她干涸而又冰冷的内心。 他站在教室门口,目光下敛,对着阮舒纯淡然一笑:“好啊!” 斑驳陆离的校园主干道上,枝干茂盛的梧桐将余晖完美遮挡,架起天然拱桥,树下,两抹般配的身影并肩而行,顺应着放学拥挤的人流,一同往校门口走去。 两人相顾无言,阮舒纯正要找寻话题时,林忱陡然开口:“今天开学典礼上,你们班主任没把你怎么样吧。” 阮舒纯收了收肩上的书包,无所谓说:“他就让我写个检讨书”她并不想在这么开心时刻,讲那糗事,随即转移话题说:“对了,林忱,你考哪个大学” 林忱是文科,班里前五,偶尔会进前三,成绩考重本不是问题。 “没想好,想试试北江大学” 北江大学? 阮舒纯可望不可即的学校,她灿灿低下头,像是蔫了的花草,“好吧。” 没交谈两句,眼看校门口将至,阮舒纯不禁感叹学校的教室到校门口的路怎么这么短。 林忱转身与阮舒纯告别:“我先走了,拜拜。” 阮舒纯弯唇微笑,灿烂的笑容在夕阳下悄然绽放,恋恋不舍地对着林忱背影摆摆手:“拜拜明天见。” 阮舒纯望着林忱逐渐缩小挺拔的背影,心底暗暗记下了一所学校: 江北大学 突然眼前一黑,打断了阮舒纯对林忱背影的遥望,似乎是有人从身后将她双眼用手蒙住,接着那人用霸道的力气捂着她的眼睛往相反方向走。 阮舒纯被迫只能倒着跟他走。 挣扎间,鼻腔内嗅到熟悉的清冽香味,她就知道这个人是靳斯南。 “靳斯南” 阮舒纯推掉眼前的手,重见光明的她揉搓两下眼眶,不满问:“干嘛,靳斯南。” 干嘛? 能干嘛,从见到林忱那一刻,她那嘴角就没下来过。 看着碍眼。 靳斯南不屑道:“我干嘛?我害怕过会你眼角会多两条鱼尾纹,别到时候,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奶奶。” 阮舒纯对靳斯南翻了一记白眼,“孙子,这就不用你瞎担心了。” 靳斯南冷哼一声,学着着刚才阮舒纯的语气,生动形象地模仿道:“林忱你考哪个大学” “怎么想偷偷跟他考一个学校啊!” 阮舒纯满脸羞红,少女心事被撞破的尴尬,气的原地跺脚,大声指责说:“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