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说,是庞大到他藏也藏不住的地步。 野心大那又怎么样,不还是得乖乖躺在他身下敞开双腿吗。 江池渊觉着好笑,又惩罚性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小口。 算了,他也是时候该好好睡一觉了。 江池渊帮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用纸巾拭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毕竟醒来后还要挨罚呢。 总要保存点体力才好,太轻易昏过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江池渊轻笑一声,退出房间。 全然不知时玖凛在梦中遭受着怎么样的酷刑。 —— 他看见自己的尸体躺在一片寸草不生的荒野上,满天黄沙,掩住了他大半身体。 时玖凛很难形容他现在的视角。 时而眼睁睁站在不知是哪的远处看着自己被黄沙掩埋,尸体流脓生疮。时而感受到那阵皮肤被粗砺沙砾摩擦的感觉和眼睛被烈阳灼烧的刺痛感。 交糅混乱不堪。 梦里不是感受不到痛的吗? 时玖凛闭上眼睛,任由身体一点点陷下去,直至黄沙掩住口鼻,窒息感笼罩,再也呼吸不到一点新鲜空气。 是黑暗和窒息笼罩的世界。 —— enigma的身体素质果然异于常人,被捅了一刀还能跟没事人似的,属实厉害。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象征性裹了几圈纱布的伤口,神色明暗不定。 医院内禁止吸烟,江池渊心底那股无名火又实在是旺的厉害,在急匆匆处理好伤口后便快步走出医院,靠在门口点燃一支烟。 可是想了想,却又把它攥在掌心掐灭。 算了,抽烟的话,接吻会是苦的。 兜里的手机忽然间嗡嗡作响,打断了他的思绪,江池渊烦的厉害,语气不善:“喂?” 那边似乎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好半天才怯生生开口:“您好,您是时玖凛的家属对吧,您现在在医院附近吗?” 江池渊捏了捏眉心,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有事么?” “是这样的,”电话那头斟酌了一下话术,“病人和您在一起吗?刚刚护士去给病人换药,结果发现病房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病人伤势未愈,家属还是尽量不要带他往太远的地方走,以免出现什么差错……” 后面的话江池渊其实已经听不太清了。 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个彻底,耳边仿佛有千万只狂蜂在朝他怒吼。 时玖凛,不见了? 心脏猛的漏了一拍。 他一把推开医院门,想跑去病房看看时玖凛究竟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却在路过电梯时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