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曦的出现真的只是一场梦,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不值得的。 甚至就连时玖凛自己都觉得,他似乎真的没有心。就算是曦那么努力想要在自己生活中留下痕迹,也依旧会被自己轻描淡写的在回忆中抹除。 只是那一双温润的眼睛化作了一根极细的针,埋在他心脏最深处,稍微一想都会泛起一疼,并不尖锐,却足够绵延悠长。 而那些多余的情感则尽数转变成了对江池渊的畏惧。 那些血腥的场面被深深植根于他的大脑中,总会在他睡着时化作噩梦叨扰他的神经,让他甚至连好好睡一觉都是奢望。 似乎是怕时玖凛不受控制的死在他预料之外的时间,江池渊没再把他锁在那个压抑的白色地狱,却也仅此而已。 他依旧要戴着能把脚腕磨出血的脚铐,依旧不能离开家半步。 这是江池渊给他的警告,亦是他要遭受的,遥遥无期的惩罚。 还不如被关在里面呢,最起码不用担心那条鞭子什么时候会突然落下。 江池渊帮他上药,沾了药膏的指腹异常冰凉,划过伤口时会泛起轻微痒意,激得他不由自主细细颤抖。 他又能怎么办。 一个连自己怎么活都无法决定的人,又有怎么资格去奢望其他的? 他的身体已经被江池渊开拓透了,像颗熟透了的烂果,浑身散发着腐烂浓郁的香。 这样的他,配不上任何人的爱与期待。 江池渊吻他的腺体,语气暧昧:“还疼么?” 时玖凛微笑:“这重要吗,你又不会因为我疼不疼手软。” 江池渊也不反驳,只是轻哼一声:“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抬起时玖凛的小腿,试探性的轻碰他血肉模糊的脚腕。 成功听到了他一声闷哼。 他想起自己让时玖凛穿着衣服挨抽的时的模样。 布料和血肉死死黏住。清洗时扯掉布料会连带着最上面的皮肉一起,鲜血淋漓。 时玖凛只觉着窒息。 江池渊现在已然不允许自己离开他视线半步,一举一动都要被监视着,甚至敏感到哪怕他的视线无意中瞥向其他人都会被他拖到阴暗处狠狠鞭笞。 江池渊不希望,亦不允许有下一个曦的出现。 哪怕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手段极端过了头。 只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发生了改变。 他朝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用力挥舞鞭子时,那种征服的快感愈发淡漠,甚至觉着有些索然无味。 他喜欢看时玖凛伤痕累累的模样,却又控制不住的心疼。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