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是朕的错觉么?”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为何会那样!难道要我亲口告诉你么,我对你没有情意,更没有欲望,要不是春风度,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一下!” “春风度……哈,是啊,都是因为春风度。可是阿雪,那又如何?你总归已是朕的人。”萧承邺逼近一步,目光如毒蛇的信子流连过江悬全身,“你让谢烬碰你了么?和他在一起,比和朕在一起更快活么?阿雪,你知道,朕不喜欢别人碰朕的东西。” “别过来!”江悬一声怒喝,挥刀逼退萧承邺,“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若是七年前,萧承邺绝非江悬对手,而现在,江悬强弩之末,拼尽全力只能与萧承邺勉强打个平手。 二人谁也不敢轻视对方,一时间,空旷大殿中只剩刀剑呼啸和分不出谁的低沉的呼吸,江悬刀刀致命,萧承邺却留有余地,不用杀招。饶是如此,江悬仍旧打得吃力。 “放弃吧阿雪。”过招间隙,萧承邺道,“你已经不行了,何必硬撑?” 江悬咬牙:“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朕。” 萧承邺一剑劈开江悬刀刃,江悬被震得踉跄几步,单膝跪倒在地,挣扎着起身时,萧承邺一脚踹到他肩上,将他重重踢倒,随后用力踩住他肩膀,迫使他无法动弹。 长刀落在不远处,江悬伸手去够,萧承邺踢开刀,俯下身来,掐住江悬脖颈。 这样近的距离,萧承邺眼中血丝清晰可见,他好像多日不眠不休似的,几乎目眦尽裂。 “你的胡闹到此为止了,阿雪。” “咳——咳咳……” 江悬胸口闷痛,哗的咳出一大口鲜血,后背伤口被挤压,身下也洇开血迹。离开皇宫后,他第一次这样狼狈,不变的是,令他沦落至此的仍是萧承邺。 “朕没想到,张临渊平日闷声不响,竟有胆子给你用万木春,好啊,早知如此,朕当日就不该把他留给你。” 江悬瞳仁一颤:“你怎么知道……?” 萧承邺冷笑:“朕有什么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朕一清二楚。听说谢烬正在返程路上,你连短短一天都等不及,想必已是强弩之末了。不过这样也好,看着你死在眼前,朕安心一些。阿雪,朕说过,朕会与你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你,休想!” 江悬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忽然奋力起身挣脱萧承邺禁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发间长簪,反手握住,猛地刺向萧承邺。一道红光闪过,萧承邺脸色一变,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骤然侧身躲避,只见血珠飞溅,本想刺入萧承邺脖颈的簪子划破他脸颊,拉开长长一道血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