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办法。你把我想得太残暴了。” 公主…… 萧承邺膝下无女,所谓公主大抵是他两位胞妹。一位已有婚配,另一位年方二八,待字闺中,是先帝在世时最宠爱的幼女。 “这样做,你满意么?”萧承邺看着江悬,柔声问,“他是你唯一的朋友,我怎会舍得让他死?他会封侯拜相、一生荣华富贵。只要你好好活着,留在我身边,所有你在乎的人,我都会善待。” ——在这之前,江悬只觉得萧承邺是个疯子,但现在看来,他已经病入膏肓。 “有意思么?”江悬问。 萧承邺眸色一暗。 “你不该问我满不满意,而是该问你自己。今日结果,你满意么?” “江悬。” “你不满意。但你发现一切已经无可转圜。你除掉江家,但江家的位置还会有别人,你对我用尽手段,但你我从一开始便是错,无论日后做何努力,都不过是错上加错。” “朕没有错!”萧承邺厉声打断,面容已然变得扭曲,“今日所有皆是朕所愿,就算重来,朕还是会做同样选择!” 空气蓦地安静,只剩萧承邺情绪过后的急促呼吸。 江悬与他对视,目光平静如水,仿佛早已看透。 “就当你没有错罢。” “朕没有错。”萧承邺不知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江悬说,“朕永远不会错。” 第20章 20 “朕与他形同夫妻。” 这似乎是萧承邺第一次没有在床上折磨江悬,尽管江悬依旧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我有时好奇,你究竟是不容我,还是不容所有男人?”萧承邺从身后拥着江悬,低头轻轻啃咬他单薄的肩膀,“难道说一定要换个女人来,你才会有反应么?” 江悬闭眼咬牙,额角微微冒出汗水。“你大可试一……啊……!” “不可。我怕你知晓其中滋味,从此乐不思蜀。” 萧承邺不紧不慢动作,窗外透出晨光熹微,江悬一夜未眠,体力已有不支。 “你要做就做……别废话……” “急什么,今日无需上朝,有的是时间。” 天微微亮时,江悬终于在疲倦和疼痛中睡着了。 何瑞捧着萧承邺的衣服从外面进来,低声问:“皇上在这里歇息还是……?” “回泰和殿。”萧承邺坐起身,随手摸了摸江悬头发,再抬起头,脸色恢复平日的冷淡,“替朕传谢岐川。” “是。” 昨夜天牢走水、谭正则脱逃,今日一早萧承邺便传谢烬进宫,谢烬本以为会是关于昨晚的事,没想到见面之后萧承邺并未提及,只问他回京这段时间习不习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