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你是不是跑题了。”陈霁收起哭丧脸,“应该是你主动告诉我。” 陈述柳眼神飘忽、坐立难安,顶不住陈霁探究的目光,他干脆蒙住了她的眼睛,干咳几声说:“你问出来比较好。” 要自己引导才能说的事吗?陈霁拨开他的手,胸有成竹地笑道:“很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力了。” 她直奔主题:“有没有对着我的照片自慰过。” “……嗯。” “你可真好猜。”她蛊惑他继续,“还有呢?都告诉我。” “有时候会用你的衣服蒙住脸。” 陈霁枕在他腿上咯咯笑,“你不说我可猜不到。” “这样说的话,你是不是还用我的衣服自慰过?” 她撑着他大腿坐起来,慢条斯理地刺激他:“让我想想……是内裤,对吗?你用我的内裤裹着你这根大鸡巴。” 陈述柳闭眼闷哼,陈霁握住了他的阴茎,手指捻捏龟头,他很快兴奋起来。 “你是不是会射在上面?我今天穿的这条不会被你弄脏过吧?” “没有,我只用你不要的。”他急忙反驳。 “死变态。”陈霁笑骂,更用力地掐他。 “我不要你就能擅自用了?你考虑过内裤的感受吗?这么自私可不行。” 她腾出一只手抚摸他渗汗发烫的脸,苦恼地喃喃自语:“保洁阿姨才刚换过床单,怎么办呢?” 陈述柳靠着床背,压抑地喘息,他知道,只要能捱过陈霁的逗弄,她就会毫不吝啬地予以褒奖。 “去浴室吧。”她松开手,丢下他径直进了浴室。 她的松手没有让阴茎的肿胀感缓解,除它外的所有感官全部弱化,盘踞在脑海中的只有交媾的姿势,陈述柳摇晃脑袋,清明些许后走向浴室。 陈霁坐在浴缸边缘,拉开浴袍敞开腿对着他。 “爬过来。” 刚恢复的理智因这句话溃不成军,他跪在地上,如刚落地的羊羔,不甚熟练地爬向自己的母亲。 他痴痴看着分岔的腿,离得越近越能看清泛着水光的穴口,色情得让人头晕目眩。他终于爬到了,毫不犹豫地吃了上去,他仍是四肢着地,忘记了人的身份,像只发情的野兽,所做一切皆出于本能,狼吞虎咽地舔吃流水回应的穴。 “你慢点。” 陈霁扶着他的背才能勉强坐稳,他吃得又凶又急,她险些掉进浴缸。陈述柳似是没听到,忘情地与软穴纠缠。 他们刚做完不久,如此激烈的舔弄勾得甬道深处瘙痒空虚,陈霁抱起他的头,打断他:“插进来。” 他抬头迷蒙地看她,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淫水打湿。陈霁擦去他嘴角的水印,敲打他发昏的脑袋:“傻了吗?” “没有傻。” 他站起身,脱掉衣服,双臂穿过她膝盖后窝将她抱起,阴茎循着穴口直挺挺捅了进去。 陈霁倒吸一口凉气,“嘶——确实没傻。” 她被抱高,肉棒滑出一截。 “不不不!慢点放!”陈霁搂紧他的脖子,对这个姿势心有余悸。 陈述柳刚想松些力气让她下落,闻言又抱紧了她,只挺腰抽插。尽管没被抛上抛下,陈霁还是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她呜咽着喊难受。 陈述柳抽出阴茎,放她下来,捡起自己的浴袍垫在洗手台上。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