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没课,周如许睡到十点多才起来,这时候吃早饭已经太迟了,估摸着去厨房冰箱里拿瓶牛奶牛奶。周如许最喜欢那种保质期只有七天的一升装的牛奶,喝起来新鲜,防腐剂的味道很少,给人自己在贯彻健康生活的假象。 开了卧室房门,就听到哥哥的声音,从玄关处传过来,在大声对着电话说话。 “就扫个黄,也要把我叫过去?咱们所里人手有那么缺吗?” “不是,那些卖淫女个个都说自己是被迫的,查完了该拘就拘赶紧了事吧。” “哭诉?那些小杜鹃有时候两个小时接十几个客,多的是五分钟一单的,她给你说她逼肉都让人给肏翻出来啦?她怎么没给你看?” 哥哥话越说越粗,周如许皱着眉,听到这里,想关门等他走了再出去喝牛奶,可是哥哥已经站在玄关处看到她准备退回房间关门的动作了。 “行,一会儿来看看究竟有什么蹊跷,你可别让我白白浪费了这两天休假。” 周问渠看见她之后,快速挂了电话,从这边走过来,在周如许彻底关上门之前,从门缝里伸出手,用宽大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周如许的手腕。 “怎么,哥哥的鸡巴都摸过了,听不得这些?”周问渠掐着她的手腕的手并不用力,却能够紧紧箍住,比戴了手铐还严实,周如许收不回来,只好打开了房门,垂着眼。 他还记得。 周问渠仿佛看穿了她的纠结,弯下腰来,对上妹妹的眼睛,像是研究一件烧好的瓷器,“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妹妹,你哥哥还不至于应酬两杯的倒在沙发上意识糊涂了。” 手腕的骨节被他的拇指指腹研磨,颇具调情意味。 周如许深吸了一口气,哥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混账了?竟然装醉调戏自己。 “你没喝醉…怎么还那样?”长大以后,越发看不懂他。 周问渠把他拉过来,听她嗯一声,忙查看手腕有没有被掐红,又加大力度揉了揉手腕,没想到本意是为了放松她的手,却把人捏疼了。 “干嘛?我没惹你,别捏我。”周如许甩开他的手,抱怨说。 周问渠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劲大,没想捏疼你的。”牵着她不动了,眼睛却直勾勾看她的下半张脸——准确地说是嘴唇。 一肚子坏水,想亲近又怕冒犯的模样,周如许觉得他有时候挺矛盾割裂的,好像有想要努力做一个照顾妹妹的监护人,希望妹妹健康长大,同时又不想妹妹离自己太远。 有时候明显想要亲近,表现出来却像是怕碰碎精美的瓷器;但有时候却不分场合不管妹妹的意愿胡乱撩拨。 太奇怪,太别扭了。 “你不是要上班吗?现在到底是要干嘛?”周如许被他看烦了,问他。 他想干嘛?其实非常明显,听到妹妹这句话,像是受了鼓舞,周问渠抚着她的头就侧身跨进房门吻了上来。 女孩子的房间总是有一股奇异的香味,特别是周如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