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要装成那个曲爷?还有他来这里做什么?」耕父相当纳闷。 「他即是我所言的尊者。」伶叶道。 经由眾人所言,他知晓了是谁暂时消解句芒设置的屏障。 「西帝大人有固化之力,铜雀的保护机制是他设定的。」容若说明。 「原来如此。」凤孝盯着铜雀,回想当时拿到的金属杯,有些理解固化之力。 祈律手握得死紧,压抑情绪说道:「也就是……他知情了。」 「现在观来,师父与西帝大人应该都知情。」容若严肃地说。 「那为什么……他们要坐视这件事!」祈律大喊。 祈律的激昂态度理应让凤孝感到陌生,却意外有种熟悉感,她脱口而出:「哥哥,你的记忆是什么?我觉得你……」 「瓏羽族长,祝融还在吗?我有事要问他。」祈律眼神一敛。 瓏羽对祈律的庄严姿态不自觉挺直了腰脊,说道:「刚才还在里面……要去呼唤他吗?」 「不需要,我亲自面对你们。」 不待瓏羽指路,重黎即出面,庄重的神色自然散发天帝的气势。 「祝融,西方天帝在哪里?」祈律不因重黎的气势而退却。 重黎对祈律的态度略感警戒,谨慎回应:「……我不需要回答你。」 「那么,晞儿的灵魂为什么只剩一半,你总知道吧。」祈律比着铜雀。 「……是卫凤说的?」重黎看向凤孝和容若。 「你还打算逃避吗?」祈律篤定重黎知情。 「……重黎,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凤孝放柔音调,缓和祈律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我说,但让我说完。」重黎道。 「……」祈律不语,给予重黎思考的时间。 重黎想了些时间,悠悠啟口:「第二次天界大战爆发,我向共工宣战,直接与他对决,两边长期交战,打得昏天黑地,根本没时间去想天界与人界怎么了。一天,共工撞毁一座高山,我们都没当一回事,直到女媧大人前来,才知道问题严重。」 耕父突然意会:「……你们刚才所提的棠晞,是指女媧大人吗?」 「晞儿继承先祖的名号就是『女媧』。」祈律解释。 凤孝眼睛微睁,对祈律的怀疑越来越深。 「女媧大人在大战採中立,但她会出手,问题肯定严重。原来,共工撞毁的是不周山,是天柱,天都倾斜了一大片,再这样倾颓下去,别说人界了,连天界都会毁灭。」重黎扶额,对当时的紧迫情况仍心有馀悸。 他走到一旁,倚着栏杆,无奈表示:「我和共工是水火不容,但我们都尊敬女媧大人,她既提出办法,我们暂且先收手,她说要我们协助收集并炼製五色石,我们也照做了。」 他看向天际,说道:「我和共工将五色石给她,她也准备好替代的天柱,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来的光波攻击了她,她的灵魂就裂成两份。我和共工吓着了,赶紧一人抓一份,相约各自处理,再回来这里。」 他伸出手,传达当时的情境:「卫凤跟女媧大人感情好,我将我抓到的灵魂交给卫凤,共工的话似乎是放在不周山附近,他不会问我,我哪会去问他,于是女媧大人的灵魂就这样安置好了。」 他说完全部的事情后,冷静接受眾人的目光。 祈律的熊熊怒火将从眼中喷射而出。 「你们也太随便了!女媧M.dAMInGPUMP.cOM